若不是七皇子让她在父亲面前演了这出戏,恐怕从今今后,她的死活侯府都不会再管了。
沈思齐皱眉,模糊有些心疼。
白晓儿冷眼瞧着,内里列队的人比以往低了一半不止,心中便更加稀有。
方才,真的是好险。
“父亲,但是月儿不想进宫……月儿是林家的女儿,又不是朱家的,他们凭甚么决定我的出息?”
“你不问青红皂白说是我干的……这些日子我被关在屋里,房门都没出一步,这如何又成我的错了?我看你是瞧我不扎眼,想找个由头休了我,好让那狐媚子当夫人。你还说不是陈芳华那贱人调拨的……”
白晓儿点头:“这段日子事情多,睡得比之前晚些。对了,这几日一品居的买卖如何,我传闻城北也开了一家酒楼,和我们一样是做点心和特性菜肴的,你有没有去瞧过?”
她一面感觉大家都有怀疑,一面又感觉以他们的身份职位,不太能够会做出这类事。
这些人,会不会是冲着林致远和侯府来的?
威远侯顿觉索然,连话也懒得和她讲。
威远侯气怔了,要不她是个女人,早一巴掌号召上去,让她脑筋复苏复苏。
白晓儿想的体例……竟然是拿新的菜肴引蛇出洞。好是好,就怕会给一品居带来丧失,毕竟那些菜谱,随便一道拿出去都代价令媛。
“呀,另有这等功德儿。那我们归去就和主子们说一说,明儿就去合叶斋吧,我买了半年的点心了,传闻如何好吃,却连渣儿也没尝过,去合叶斋还能开个荤呢。”
林沁月哭得悲伤极了,泪珠子一串串往下落。
刚一出门,她脸上的悲戚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嘲笑。
她在沈思齐耳边说了几句话,沈思齐神采惊奇:“晓儿,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了,如果被他们学了去,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门口一个纤细的身影跪在那边,听到脚步声,转过一张惨白凄惶的小脸。
沈思齐将帐本放在桌上,坐下来渐渐说给她听。
说来还是她这个老板的渎职。
本来父亲内心早就对朱氏不满,怪不得他要扶陈姨娘起来。豪情不是因为宠嬖,而是为了做给皇上瞧的。
白晓儿笑了笑,笑意未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