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烨恰是南昭国的战神,他失落了,这就表示南昭的南大门将不保。
武宗帝扫看着他们,握着扶手的双手不由的紧了紧,好久才开了金口,“准泰,宁王明日带兵起启前去栗城,朕在都城等着你和临王的班师之音。”
南昭严肃已受胁受损,不打只会让世人笑话,只会滋长晋陈两国的火焰。
墨子安点头。
常乐也附合,“还是王爷考虑殷勤,我们来时,栗城的确已经传出了王爷坠崖的动静,沈云和墨魂军分队也全数被抬了归去。这事现在想来,必然是晋军所为。”
“圣上,国威不成挑,晋国野心不成容。”
不过,他也不想兵戈,毕竟在他即位后,内哄外乱也就那一年,那一年支出了多少惨烈的代价,他还经常在梦中惊醒。
提及沈云和墨魂军,墨烨正的神采凝重了起来,低头沉默。
上官泰宁领着百官齐齐下跪,“皇上洪福,栗城有临王爷在,岂容晋军放肆。”
“宁王,你把急报念一下。”武宗帝揉额,头痛欲裂,一南一北蠢蠢欲动,而南边栗城传回墨烨正城外失落的动静。眼下栗城大乱,朝堂上高低下民气惶惑。
“现在我来给你们讲讲与晋军交兵要重视甚么,明天一早你们三人就回栗城。”墨烨正内心已有了万全打算,“子安,你回城后就戴上面具,我坠崖之事,必然是传了出去的。如果你安然归去,反而惹人思疑。”
墨烨正点头,目光又落在墨子安身上,“子安,你承诺我,不管有多难,必然要替爹守住南大门,守住栗城百姓,必然不能让晋国的奸计得逞。”
翌日一早,天刚亮,墨子安和常乐,常欢三人就分开谷底,攀上索命崖,返回栗城。
“爹,我不是分歧意,我只是担忧……”
仿佛要目睹为实。
闻言,墨烨正欣喜的点头,“好好好!你没有让爹绝望,你记着了,经心极力去做就好。”
“常乐,你教子安易容术,在我养伤的这些日子,由子安代替我。栗城那边不能没有一个主事的人,子安从未上疆场,他身边有你们在,我才放心。”
的确!他忍不下这一口气。
常乐和常欢相视一眼,两人慎重的点头,“王爷,请明示。”
“嗯。”
百官见状,齐声道:“圣上,宁王所言极是,晋国一再挑衅,临王也是以受伤,这事我们南昭如果忍了,他日必将被其他各国背后笑话。”
“你不必担忧,常欢和常乐也曾随我上过疆场,军中也很多经历实足的将士。再者,待我好一些了,我和莫石会回城隐居,有甚么事你能够来找我。”
上官泰宁拆开急报,只是扫了一眼就满目欣喜,拿焦急报的手都微微颤抖。他俄然单膝下跪,朗声道:“恭喜父皇,道贺父皇,父皇洪福。栗城来报,临王爷已回归虎帐,曾坠崖受了小伤,但并无大碍,目前正整军筹办迎战。”
“报……”
上官泰宁目光切切,一脸慎重,“父皇,请三思。”
“是,儿臣领命!”
上官泰宁起家,武宗帝身边的李公公已急步下来,接过急报,呈给武宗帝。
这一场硬仗怕是不得不打了。
百官附议。
现在,南昭已是国泰民安,如果冒然起兵兵戈,又将会是甚么景象?
墨烨正从怀里取出一块虎形令牌,塞进墨子安手中,又紧紧的包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