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宁满脸欢乐，“这么说你承诺了？”
发明本身说漏嘴了，小女人一脸囧色。
毓宁一听这话就心下了然，正色道：“书庭和曦儿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郎有情妾成心，想必你也是看在眼里。我客岁与你说的事，若你同意，现在便可将两个孩子的婚事定下来，将来结秦晋之好，亲如一家，我必然拿曦儿当亲生女儿般对待，毫不让她受半分委曲。”
季菀轻笑，也反面她计算。早晨和陆非离筹议了一番，过了几日，她便去了趟广宁侯府（方府）。她和毓宁长公主明面上是表姐妹，这些年来也订交甚密，方书庭也能够说是她看着长大的。对这孩子的操行，她还是信得过的。但关乎女儿的婚姻大事，她还是想要更慎重一些。
“…”
陆知曦小脸红扑扑的，双手绞着衣摆，在母亲含笑的目光中，还是点点头。
“嗯。”
“啊？”
陆知曦一脸的茫然。
这等大事，季菀天然是提早奉告了婆母的。
“我哪有哭鼻子？”
季菀明白她的意义，“大抵另有个三五日。”
不说宫里那一堆的豺狼豺狼，便是与人共侍一夫，孙女那性子便没法忍耐。自古以来帝王三宫六院，将来太子即位，总要纳几个妃妾。她可不想孙女今后堕入宫斗当中，或者被那帝王寡薄的情爱消磨了平生，只剩下鬓发双白，愁染眉结。
陆知曦震惊，然后连连点头，“我拿太子当亲哥哥看，才不要做甚么东宫太子妃，跟那么多女人争一个男人。庭哥哥说了，将来他只娶我一个…”
陆知曦小声辩驳。
陆知曦是个关不住的性子，但她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人。那日和母亲的一番说话让她内心对太子有了疏离之心，盘算主张出阁之前若非需求，尽量不要进宫去。特别是，太子顿时就要回京了。
季菀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