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河将他们送到了门口,韩谷岳握住他的手道:“大哥还请留步。本日与你一见仍旧,可惜没有机遇多多相谈。听山子说你家住在上河村,恰好我们在上河村也有一门亲戚,到时必定要上门叨扰,还望大哥不要嫌弃。”
韩谷岳只觉脸皮阵阵发烫,嗫嗫道:“大哥,实在对不住。我......我......”测验这么首要的事情,如果真受了影响,两家说不定都要结仇了!
“姐夫执意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黄中行压根不做任何推让,欢畅地将钱支出了袖中。
崔长河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见人家上门来,态度也挺诚心的,便点头苦笑道:“说来这事不能全赖你们,两个孩子本身也有任务。”
财叔欠了欠身,冲世人笑了笑。
黄中行悄悄衡量了手中的银子,再度高欢畅兴地支出了袖中。嘿嘿,加起来足有五两了,这趟来的值了。因此笑着说道:“都是乡里乡亲,我就亏损一点,就当交个朋友了。”
前面几句话令韩谷岳心生丝丝暖意,他惭愧不已隧道:“冒儿是家中季子,家里人不免宠嬖了一些,不想此次差点酿出大祸,如果公子的测验有所影响,这......让我们于心何安!”
堂上的黄中行听崔长河同韩谷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客客气气,面上的不耐之色再也节制不住,从鼻腔里重重收回“哼”地一声。
踌躇了一下,崔长河还是伸手接了,说道:“那我不客气了。对了,你家小儿如何了?可受了惊吓?孩子年纪尚小,你们千万不成过分责备。”
赵青山忿忿地握紧拳头道:“真想往那人脸上打上一拳,厚颜无耻!”
韩谷岳心中一凛,赔笑道:“如何会?只是二十两银子......我们小门小户的,确切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你看能不能......”
“我不懂你说甚么,归正我买来的时候就是这个价。现在马吃惊是究竟,你们不赔总说不畴昔。”
崔长河老诚恳实地答复道:“大夫说要疗养一个月。别的倒没甚么,下个月孩子要去县里测验,也不晓得会不会受影响。”
崔长河明白人家心中另有惭愧,不来看一眼定不放心,遂点头同意道:“既如此,我们就等着了。”
“若真是匹好马,这位兄弟大可不必如此担忧。被戋戋鞭炮惊吓就吓破了胆量,只能是老而病弱的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