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院子中心,环顾着四周,“既然你不想让我晓得你是谁,那我也不诘问,但我还是要感谢你。”说着,她顿了顿,然后又慎重的道:“感谢!”
吃了早餐,苏果便带着两个mm去翻地。
院子里又传来劈东西的声音,苏朵苦笑了一下,道:“还觉得大姐不一样了呢?她如何一大早又劈柴了?”
“不知是谁送来的?”覃氏一脸懵,蹙了蹙眉,有些焦心,“果儿,这可如何办啊?如果让人晓得半夜有人送米给我们家,指不定又要被传成甚么模样了?”
再说了,我们家有饭吃了,还要到处说去?
苏果四周看了看,竟找不到能够藏大米的处所。这藏在草堆里吧,怕喂老鼠了,如果就这么放着,改天那老苏家的极品上门,必然会顺走。
这也叫破一个口?
莳花都担忧会被破口割到手。
月光下的她,冷冷僻清,孓然一身,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孤寂。
覃氏看家,可贵的坐在院子里给她们补缀衣服。
姐妹三人回到院子里,覃氏已倒了三碗水放在一旁晾着。
“那就快点洗脸。”
苏云爬起来,揉着屁股,“二姐,我屁股都快摔成八瓣了,痛死我了。”
不过,她这类环境,说出来别人也不会信,只能够会把她当作大妖怪。
翌日凌晨。
“是娘没用,让你们跟着刻苦受累了。”
“有。”覃氏点点头,苏果听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有米缸装着再藏,也就不怕老鼠了。谁知覃氏下一句话让她傻了眼,“不过,破了一个大口儿,封不了口。”
“娘,我经历了那么多,不长大那就说不畴昔了。”苏果很光荣,大师没往别处想。
覃氏听着,不说话了,低声抽泣。
覃氏指了指炕边的一角,“墙角那边。”
忧?,有点米都得藏着掖着。
拦腰断开,只剩一半,能装甚么?
苏果听了,直接无语。
苏果停动手中的活,抬眼看向她们。
……
“哦,好。”苏朵镇静的进屋,谁知苏云也急冲冲的往外跑,姐妹二人撞一起,苏云被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苏果一听,头都大了。
“娘,咱家有米缸吗?”
早餐是蛇肉粥,覃氏一口气就煮了一大锅,筹办吃一天。
封不了口?
“娘,你别哭!这事不怪你,我们现在不是总想着之前,我们要向前看。日子还得过,二妹三妹还小,我们都得打起精力过日子。”
“米,不知是谁送来的。”
苏果端着油灯畴昔,看了一眼,脸都黑了。
“累了吧?快洗手过来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