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末,绍远被娇颜踢下了‘床’,然后喊了宫人出去,给绍远梳洗。看着绍远一脸哀怨的模样,娇颜就躲在被窝里偷笑。
娇颜和绍远虽说是新婚,可他们这么老是腻在一块也不好。( 800)ong>-79-因而,结婚第十天,娇颜就把绍远给赶去上早朝了。
“父皇叫我,估计也是这些事情,恰好,我就直接提出分开便是了。颜儿,你先歇息一会儿吧,睡一觉‘精’神会好些。”绍远亲了亲娇颜的脸颊,然后便出去了。
绍远走了,娇颜坐在了临窗的炕上,看着绍远分开的方向,愣愣的入迷。他们两个这一起来,磕磕绊绊的往前走,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背后鞭策着他们,一步步走向了未知。这一次,不晓得他们又要面对甚么了。
“另有的人,拿我的出身说话。说母亲无媒无婚便生了我,足以证明品德有失,如许的人,不能做皇后。气死我了,当时我真想去踹他们几脚,母亲如何惹到他们了,他们要如许诽谤母亲?甚么无媒无婚?母亲当时跟父皇但是未婚伉俪呢,这些人平空歪曲母亲,的确要气死我。”
但是,他向来都没有想到,绍远竟然会提出来要分开,如许的要求,永康帝绝对不会应允。“不可,远儿,你不准走。这些人不就是想要让朕立太子么?那朕明天就下圣旨,立你为太子,朕看这些人,另有甚么话说?”
“甚么后宫不成一日无主,要让父皇快点儿立皇后,另有选妃充分后宫,等等。父皇被这些人气的不轻,直言如果母亲不呈现,便毕生不立皇后。成果,那些老头子,竟然拿母亲的出身说事儿,说母亲是罪臣之‘女’,本来就是该斩首的,那里另有资格做皇后?”
“这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就要管朕的家事。朕情愿立太子就立,不肯意立,又碍着他们甚么了?整天拿着这些事情做文章,喋喋不休,的确气死人。”永康帝余怒未消,看着那奏折,恨不得直接撕了算了。
绍远扑通跪下,“父皇,儿臣明天来,是向父皇要一样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