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大臣,一个个都可爱的很,非得提起这些来。还长篇大论的说了好久,非得用甚么祖宗家法、论理纲常等大事理来讲服父皇,早点儿立太子。父皇一再重申,他现在合法盛年,不想太早立太子,成果这些人又拿后宫无主的事情来讲。”
“颜儿,实在是对不住你,我们刚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成果我又要带你分开都城了。”绍远感觉很惭愧,他把娇颜卷进了这些权力图夺的旋涡当中,还要让她分开家人,跟他去一个未知的远方。这对娇颜来讲,无疑是一种伤害。
永康帝真的是急了,他平生最爱的两小我,就是苗素问和绍远。成果,苗素问为了躲着他,远走天涯,到现在,还都没有半点儿踪迹。现在就连绍远都要走,这如何能行?
绍远上早朝五天以后,这天下了早朝返来,倒是一脸的不镇静。固然当着太上皇和太后的面,绍远埋没的不错,可还是逃不过娇颜的眼睛。比及中午回漪澜殿歇息时,娇颜就忍不住问了,“绍远,明天究竟是如何了?我看你有些不欢畅啊。”
绍远来到乾阳宫,永康帝正在内里看奏折呢,也不晓得是甚么样的奏折,气的永康帝用力一摔,将奏折摔在了地上。
绍远去上早朝,娇颜就在漪澜殿里睡懒觉,等着睡醒了起来,梳洗好以后随便吃一点。然后去鸿寿宫存候,趁便给太上皇和太后诊脉,随时调剂‘药’方。比及这些事情都差未几了,绍远也该下早朝,恰好一起再陪着太上皇和太后说说话,吃了午膳便能够回漪澜殿了。
“这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就要管朕的家事。朕情愿立太子就立,不肯意立,又碍着他们甚么了?整天拿着这些事情做文章,喋喋不休,的确气死人。”永康帝余怒未消,看着那奏折,恨不得直接撕了算了。
绍远扑通跪下,“父皇,儿臣明天来,是向父皇要一样东西的。”
他们不过是想过上安稳的日子,真的就这么难么?娇颜很无法。
挚爱的母亲被人歪曲,绍远真的是忍不了,为人子‘女’如果不能庇护好母亲,那才叫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