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汉仿佛这才发明安荞的存在,扭头看向安荞,将安荞由上至下打量了个遍,眉头拧了起来,问道:“你又是谁?一个爷们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东西,到我们木坊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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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哥,我叫小弟跟我走,他死活不走,你快说说他。”黑丫头到底是比小弟的年纪大,又是一贯做惯活计的,力量天然是不小,哪怕小弟再不乐意也被黑丫头给拽了出来。
看模样貌似过得挺津润,一点也不像受了委曲的模样。
老者又看了安荞一眼,点头叹声道:“那是棵陈腐的菩提树,传闻自上古开天僻地以来就存在,普通人靠近不会有甚么不良反应,唯故意术不正之人看到,才会产生一些幻觉。女人啊,你这小小年纪,不学好啊!”
本来安荞觉得是四十岁摆布的中年男人,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糟老头子。
彪形大汉皱眉:“爹你可别胡说话,你老还没活到一百岁,早着呢。”
安荞顿时毛发都竖了起来,心中暗道:完了,垮台了!
没事啊,一点事都没有啊,人安康得很呐。
早不出来晚不出来,恰好等她说完那句话才出来,提早十秒钟出来会屎是吗?
“女人?”彪形大汉一脸猜疑。
安荞一脸骇怪,老者形同干枯,与彪形大汉并没有多少类似之处,真看不出是父子,可恰好这俩就是父子,还真有些猜不出来。
说不下去了,这死老头那是啥眼神,真想戳了那对招子。
老者挥了挥手,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再说话,面上尽显沧桑。
老者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又扭头盘跚地走了起来,安荞从速就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朝四周看看,时不时伸手抓一下,碰一下,就跟第一次进城的土包子似的,看到啥都感觉猎奇。
“阿谁,我能不能……”安荞受不了这氛围,忍不住开口打断。
正在这时,院门打了开来,从内里走出来一名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看着有一米九那样,朝老者快步走了畴昔。
老者袖子是半撸起来的,那尽是褶子的手看起来是那么的眼熟,安荞一下子就有些懵逼,理不清刚才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
安荞翻了个白眼:“我爹早死了。”
紧接着安荞见鬼了似的,发明本身一手拿着一把锁,另一只手则拿着匕首,正面向宅屋天井而不是背对着宅门。里头天井也的确有着一棵古树,只是没有刚才那震耳欲聋般的心跳声,乃至连半点声音都听不到,安荞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