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可不止是安老头的,连同几个小爷爷都喝了起来,较着不附和安荞如此说话。安荞被唬住了,给吓了一大跳,心脏怦怦直跳。不过很快安荞抚平了下来,干脆不对着安老头,而是冲着这几个小爷爷骂了起来。
“咋就混账了?你们倒是给我讲句公道话看看。害死我爹,整残我娘,把我卖我,还卖了我弟。我这如果不吭声,是不是黑丫也会被卖掉?”安荞冷哼,盯着安婆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二房不是亲生的吧?要不然能如许?”
而杨氏一事,安老头则不好说些甚么,表示安婆子说话。
安老头终究捡着了安荞话里头的不对,沉声喝道:“孝子,你爹不过是失落,何来死之一说。你口口声声说你爹死了,的确就是大逆不道,我老安家如何就出了你这么个牲口。”
“我呸!”安荞干脆跟安老头撕破脸皮,骂道:“你老才一派胡言!先前底子没想过给我娘请大夫,被我说出来后感觉丢了面子,从速说健忘了。如果换成二房以外的,哪怕只是个小风寒,都急得跟没命了似的。现在提及小谷的事情就更绝了,敢做不敢当,你老还要脸不?”
不等安荞的话音落下,安婆子就骂了起来:“我呸,兰儿她能跟你几个贱货一样?我兰儿那是宝贝,今后但是要当官夫人的,哪是你们能比得上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一个个歪瓜裂枣,瞅着就嫌倒霉。”
“我就奇特了,我们二房如何就成了赔钱货了?”安荞底子不给安老头说话的机遇,又再持续说下去:“先是我爹,因为奶你舍不得一头猪的银子,愣是让我爹去服兵役,使得我爹一去不复返,再是把我卖到下河村换了二两银子,然后又把我弟卖掉得了三百两银子,这我娘如果没了,你老筹算把黑丫卖哪去,又要卖几个银子?你是不是先跟我说一下?”
“混账!”一声炸响!
有关于安铁柱一事,安老头是没体例去否定,毕竟究竟全村人都看到。幸亏服兵役这类事情,说到底也难以分个对错来,当时还是安铁柱本身志愿去的,可卖孙子这事安老头铁定不会承认,被安荞这么一诘责,神采立马就变得乌青,喝声:“一派胡言。”
“我如果牲口,那老安家可不晓得有多少牲口不如的了。”安荞又翻了个白眼,把话题再次绕了归去:“一不谨慎又让你们把话题给岔开了。别的且不提,就说我娘跟小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