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荞愣了一下,看了看本身的中指,又看了看朱老四,一脸懵逼。
能够是安荞的眼神过分炽热,正搀扶着朱婆子的朱老四忽地扭头往安荞这边瞅了一眼,一下子就对上了安荞那直勾勾的眼神,顿时就吓了一跳,脚下一踉跄,差点连朱婆子也一块拽着跌倒。
“对啊,本来就伤成如许,再得了风寒可就费事了。”
大伙听着也就当听戏,嘻嘻哈哈地,不但没有活力,偶尔还一脸嬉笑地搭上几句,说得仿佛是真的一样。
朱婆子没好气道:“老四你这是咋了,好好的高山咋就走不稳了咧?”
朱婆子不干:“那但是二两银子,能买很多猪肉了。”
有人发明了这一幕,你扯我,我扯你,把通往下河村的道给让了出来,让安荞瞅个清清楚楚,都觉得安荞这是还惦记取人家朱老四。
大伙:“……”
七口八舌中,安荞俄然展开眼睛,猛地从地上挺坐了起来,一边咧嘴一边揉了揉手臂,骂骂咧咧道:“我去,这死老虔婆是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吧,疼死我了。”
“别的咱没有,可这一把力量另有,要不要咱帮帮手?”
安婆子闻言噎了噎,瞪了杨氏一眼:“就你记得清楚!”说完一把甩开杨氏的手,气呼呼地往家里跑了归去,至于还在地上躺着的安荞,那是一眼都不看。比及安婆子进了门,安家的两个房媳妇也一脸笑嘻嘻地进门,能保住那二两银子就行,至于门外的那母女二人会如何样,那可跟她们没啥干系。
大伙见安荞还躺在地上,这会才是春末的时候,地上还很凉,忍不住就提示杨氏一下。
朱老四更急了,说道:“可我们这会也站不住脚不是?不说是他们上河村的,就是我们下河村的,也有很多人都站在他们那边。我们现在是没理不是?退一步来讲,就是安大娘没给那死肥婆找大夫我们又能咋地,毕竟人是我们给打的,咋地都没理啊这是。”
眼瞅着朱婆子分开了,安婆子反手给了杨氏一巴掌,骂道:“扯啥扯?要不是你扯咱,说不准那二十两银子就要到手了。那但是二十两银子啊,把你们几个卖了都换不返来,一窝子倒霉东西。”
说着还把袖子给撸了起来,将那大块的青紫给露了出来。
安荞翻了个白眼,道:“你且放心,就这我如许的一坨,就算脱光了也没见得有人喜好看。”
朱婆子这神采吧嗒就垮了下来,甩开朱老四的手,一脸气恼地往家里跑。在朱婆子看来,当初要不是朱老四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跑到河里去救安荞,他们朱家也不会是以而丢了那二两银子。
说实话,要不是被杨氏给拉了返来,安婆子估计真得追上去要钱去。
……
朱老四难为道:“八成是要不返来了。”
朱婆子从速转头瞅了一眼,顿时一口唾沫吐到地上,骂道:“这小娼妇,刚才咋折腾都不醒,这会我们人走了才醒来,必定是用心的。不可,我们得归去,那二两银子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我看那安婆子心黑着呢,必定舍不得给那小娼妇请大夫。还二十两银子呢,我看她连两个铜板都不肯出,说二十两那是讹我们呢。”
这土生土长的前人莫非晓得她这手势?
朱老四见朱婆子终究肯分开了,又心不足悸地转头看了安荞一眼,只见安荞缓缓地举起手,拳头一握,却暴露了根中指,顿时就迷惑了一下,不甚明白那是甚么意义。想了想,感觉那很有能够是安荞又在勾引他,也就狠狠地瞪了安荞一眼,一脸的嫌弃,扭头从速去追朱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