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听了,点了点头道:“恰是该如此,刘奇大夫性子有些急,正该劝着。不然的话,真的要起了抵触,刘奇大夫年纪大了。如果有个甚么闪失,那真是太不值得的。”
半夏来不及喘气,就气喘吁吁的说道:“白掌柜的,店内里来了一群穿着华贵的人,点名要见苏大夫呢,看着气势汹汹的。”
初时听到半夏说那些人唾骂攻讦她,她还没有如何在乎或是起火。现在听到刘奇起火,安言也是跟着严峻起来,站起家来,快步来到半夏身边,问道:“刘奇大夫无事吧?”
此次的声音有些分歧,调子暖和,带着一种儒雅和睿智以及几分宽大的通透,“玉荣不成这般,我们来乃是和苏大夫切磋医术的,你怎可这般无端诽谤苏大夫?”声音到了前面,模糊的带了几分薄怒来。
白平奇特,问道:“那些人是否做了甚么或是说了甚么?”
听到安言的话,半夏赶紧回道:“刘奇大夫没事,期间争论得狠恶,乃至差点动起手来。不过我们服膺取苏大夫你的话,以是好说歹说将刘奇大夫给劝回了诊室歇息去了。但是,那些人倒是没有分开,仍然在堂内对着各种丸药指指导点的。我是趁着现在事情不是太狠恶,忙过来禀报一声。”
半夏听了,有些忿忿的回道:“那群人当中有几个对我们堂内的丸药指手画脚的,说的话语极其刺耳。特别是对苏大夫的评价,说是苏大夫一介女流,莫要……莫要……出来感冒败俗了。不要觉得晓得一点药材名,就觉得是绝世神医了。”
安言当真的看了看沈扩,然后话锋一转,俄然凌厉说道:“恕小妇人无知,竟然不晓得来向人请教的另有这般粗鄙无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