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干脆留下用饭的了,家里刚做好呢。”擦了擦手,崔玉往外走了两步挽留人。颠末两天的体味,她也晓得石家对自家不薄,并且她跟梅氏豪情也算得上号,留人的时候天然也就带了至心。
因着赵家的流派并不大,以是院儿里也没有打井,每日里都是赵二石夙起去挑了水返来。如果洗衣裳,也是崔玉端了盆子去河边儿跟村里的婶子嫂子们一块洗。
“婶子,这是我刚蒸出来的发糕,也不晓得好不好吃,您拿归去给孩子们尝尝。”崔玉把碗递畴昔,还是老话,邻里间有来有往才气悠长。并且她也是打心底里想把这个家过起来,天然就不能只靠着别人布施他们了。
晚餐还是苞米粥,可因着好吃的发糕跟奇怪的豆角,这会儿大伙儿各个吃了个肚朝天。歪在炕柜上歇着的周氏,嘴角也上扬着,她现在瞧着崔玉是,没有一处不对劲的处所呢。
“婶子这话可就见外了,我奶奶当初伤了腿,可不就是石大叔跟石大哥忙着送到医馆的?再说小山跟朵儿也没少在您跟前蹭吃喝的,现在我做出了点吃食,哪能不贡献着您啊?”说着她就把碗塞进了石婶子手里。
崔玉笑着应了话,抬手虚点了一下小山的脑门,然后冲着赵二石说道:“出去喝口水,自个再兑点温水洗洗,等会儿就能用饭了。”
“玉娘返来了。”周氏一边歪着腿晒被子,一边儿跟崔玉搭起了闲话。
“奶奶,我方才遇见林家石家婶子了,瞧模样是筹办来找你串门。”崔玉看着有些活泼了的孩子,把木盆放下,一小我脸上香了一下。
想到内里那些白叟对自个的恋慕,她内心更加感觉孙媳妇又无能又会做人了。
昨儿个思来想去翻滚了大半宿,还是感觉把家交给玉娘,她是放心的。
再说了,自家孙子的脾气,她是清楚的。能刻苦受累,只会埋头苦干,哪是个能攒下家底的人啊。而玉娘在半年工夫里,能把娘家筹划的像模像样,如何能说是个不会过日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