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无疑最信秦鸢,撒腿就往门外跑去,秦鸢见了心中也是一阵窃喜。这小姑子常日里没白疼!

“如何?我笑碍着你了?”秦鸢含笑盈盈,那双滚圆的杏眸,含笑如同天上灿烂的星星,看的张梨花心口愣是堵着一口气,恨不得上前挠了对方那脸才好。

现在那张梨花又换了一身新衣裳,茶青本该显年青的衣裳,被她广大骨骼又肥硕显肉的身子,硬生生撑成了‘老黄瓜’的既视感。

不过不等秦鸢脱手,平空飞来一盛水的瓢子,直击张梨花那庞大的身躯。那张梨花‘哎呦’一声惨叫,被那水瓢子砸个正着。

“咋,不是要请—王家女人,咋不去了?”张梨花扭着水桶腰,迈着小法度,学着贵族蜜斯的模样,扭扭捏捏的进了顾家院子,那模样,可没把大伙看吐了。

“你有教养咋还排闼硬闯人院子,我家欢迎你了吗?”发音虽不精确,但小屁孩气势不弱,不得不说,孺子可教也。顾均常日也深受顾玄的教诲,这能怼人就怼人,能怼死人就尽量怼死人的脾气跟他哥如出一撤。

“灵儿别慌,你去去就返来。”秦鸢靠近顾灵儿,低头在她耳畔咬耳朵道,“别怕,有嫂嫂呢,你去王家,把王翠怜带过来就成了。”

“你没长眼还是眼瞎?”顾玄一贯是傲慢、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这一张嘴能怼死人,“张大婶眼神不好使,就别到处瞎闲逛,我可向来没跟王家女人打仗过,哪来祸害人家女人一说法?”

“你说谁大婶?”一听秦鸢那句大婶,张梨花就急了,本来女人最怕被人说老,更何况,在张梨花心目中,她跟秦鸢是平辈,年龄又差不了多少,喊本身大婶,就是在热诚本身。

“嘿,你这小孩咋就那么没教养。”还是人群中的那人,听到顾均那话内心不镇静啐了一口。

“是不是油嘴滑舌,是不是抵赖,问过你家女人便是。”顾玄高抬下巴,那左手紧握的长剑就跟用心拿出来吓人似得。

“来了来了。”就在大伙对峙着时,那顾均趴在院子门口,远远瞧见顾灵儿倒是返来的快,欢畅的一蹦跶嚷嚷。

大伙听张梨花这一提示,齐刷刷扭头看秦鸢,本来顾灵儿方才见张梨花来了,愣是没敢挪步,要晓得,上一次张梨花来,可没把她小命吓飞咯。

“呵,油嘴滑舌,可容不得你抵赖。”王家人就杵在一旁,这会目睹顾玄出来了,更是气的肝火中烧,恨不得抄上家伙就跟人干上,这臭小子,竟然明里暗里的说,他家女人不检点?

当然,这一好技艺,不消看,秦鸢都能猜的出来,是那技艺超群,勇于找死的小叔子干的。

这挖苦讽刺之事,最乐得做了。

“有本领祸害人女人,倒是有本领站出来啊。”张梨花一句两句的畅畅道,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的秦鸢牙痒痒的。

这张梨花去了趟镇上就是不一样,之前是个彪悍一出声能吓死人的恶妻,现在——嗯,扭个腰肢也能惊死人的泼妇。

“呵,叫来王翠怜又如何。”张梨花刻薄的嘴脸,说出的话也让人讨厌,她那小眼睛扫了半圈院子人,这才耻笑道,“如何,顾玄不在啊,这么大一出戏,他作为仆人公如何能不在呢?等会王翠怜来了,跟谁对持去?”

那个不知顾家有个英勇无敌的大将军,这一母同胞弟弟又能弱到哪去。更何况自古刀剑无眼,村民们目睹顾玄拔剑,个个都有些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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