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听着他对劲洋洋的话,顿时气胡涂了:“换,换血,我跟你换!”
顾西辞内心难受极了,强词夺理道:“八月叫你哥哥,也叫我哥哥,你能写,我为何不能写。”
只听闹闹嘲笑道:“我是八月的远亲兄长,流着一样的血,你可不是。”
顾西辞醉归醉,脑筋还算复苏。听完老友的话,他活力道:“我视八月为mm,能有何不良用心?你我了解十几年,竟是连信赖也没有么?”
顾西辞被刺激到了,醉的更加短长,失控的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对劲甚么,不就是多了一层血缘吗?”
自从漠北大营里有了火炮,这座小城已经安稳了近十年,城内居住的百姓也越来越多。他们坚信能力无穷的火炮,能够震慑住周边几个曾经频频扰乱国土的蛮族。
看着老友冷厉的脸,顾西辞笑道:“这么说你是筹算归去了?”
不晓得是为了历练二人,还是感觉二人能够胜任,当初二人的顶头上官用心将虎帐里的老油子分给了他们。
短短三年,十八岁的他完整褪去了刚入虎帐时的稚嫩,变成了一个成熟刚毅的男人。现在他从一个小小的兵一步步晋升,已成为了千夫长,部下掌管着一千人。
顾西辞胸口一闷,恨不得替他把信封拆开,看看内里有没有夹带他的信。
只要不是兵戈,这座小城的治安极好,偷鸡摸狗之事鲜少产生,几近做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只是一旦产生战乱,便会首当其冲。
顾西辞在他拆信的那一刻,眼睛就亮了。发明只要薄薄的一页纸,只要短短的一句话,他眼里的光灭了,幽幽的看着老友,以为是他从中拆台,八月mm才没有给他写信。
过了一会儿,大娘就做好了下酒菜,摆了满满一桌。
一开端,这帮老油子底子不平闹闹和顾西辞的管束,顶撞他们都是轻的,黑灯瞎火之时还企图给他们套麻袋,成果被闹闹和顾西辞等闲化解。
闹闹像是没有听懂一样,不在乎的说道:“没事,不急这一时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