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年多大了?”有人问。
哎呀她就说被人看到了嘛,七七偏不听。
合着他们在对牛操琴?
“两个大男人搂抱成那样,的确有辱斯文!”
眼看隐晦的说蠢材听不懂,长老们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
那不是让人家折寿么,多大恨多大仇啊?
“身为主子,要恪守本分,更要懂高低尊卑!你、你竟然让少主抱你!成何体统!”
“你猖獗!”
“敢问诸位长老,寨子里都传成啥样了?”
做主子,还是得有做主子的模样。
公然劈面几个老者再看的时候,面色稍有和缓。
“流言?”红豆怔了怔,“甚么流言?”
确切挺有辱斯文的,如果她穿的是女装,看起来会更好些。
“二十了?”一众长老视野又在红豆小身板上打量,“听你辞吐,但是念过书识得字?家在那边家中另有何人,缘何卖身牙行做了主子?”
看看众老头被气得仰倒的模样,红豆垂眸,“诸位长老,这个小的能够解释,当日少主不过是一时美意将小的带上梯田,免得被香花毒倒。但是寨子里人妄自群情少主,竟然还传出那等流言,倒是实实在在不尊少主。如此是不是也算不分尊卑,不成体统,不懂端方?”
红豆脆声道,“小的本年虚岁二十。”
不等他们呵叱,红豆持续道,“小的在少主身边服侍,看到少主身上疤痕无数,乃至前两天还受过一次重伤。是少主在外冒死,才给了寨子里人安生日子。少主受伤,寨子里人多问一句都没有,众位长老也全无过问,现在却因为如许一点小事,招了小的过来问话?难道好笑!”
众长老,“……”神采模糊发紫。
“少主是好人,能服侍少主是主子的福分!”红豆当即抢答。
“身为主子,除了要服侍好主子以外,行事还要晓得分寸。对于这几天寨子里频传的流言,你有甚么观点?”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也不晓得避讳,你知不晓得寨子里都传成甚么样了?!你去好好听听!”
“小的来自西凉孜县茂山村,因遭受天灾村民全数罹难,仅剩小的一人生还,身无长技,为了混口饭吃,最后逼不得已卖身为奴。”
“孜县?孜县遭水涝的事情本长老倒是听过。”长老们眼底猜疑散了些许,随即话锋一转,“在少主身边服侍,需求诸事谨小慎微,少主最容不得身边人草率。如果做不来,也可跟我们几个说,给你换个主子――”
没人跟她说过啊。
换人让她服侍?
红豆抬眸,眸心冷然,“侍主,则忠主!”
红豆泰然自如。青莲叔说演戏就要演得让人寻不出马脚来,以是在筹算为奴之前,她就已经给本身拟了个身份,就算这些老者真派人去查,也查不出甚么来。
话说完后,红豆较着感遭到氛围变得有点不对,几个老头看她的眼神又变了。
红豆眨巴眨巴眼睛,脑海里渐渐浮出七七抱她上梯田那一幕,耳根模糊有些发热。
大有普查户籍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