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河顿时急了,可想到转手就赚到的五百两,只好松口:“行,算钱,我欠着下回还你行不可?我明天只带了这么多钱,那里想到另有多出来的。”
“不消等下回进货,我归去就把钱领出来,恰好也看到你们烧的炭了,我归去就帮你们跑炭的事,不说能卖掉多少,但尽我所能。”
“堂哥不必愁闷,三叔从香料上获了利,他不会不帮着卖炭,就算他没有人脉,他岳父也有,他很清楚,这订单还不能少,不然过年不好返来。”
做这类小罐,是想着放厨房便利,并且洁净、防潮、便利、安然、面子,也好开价。但一只罐子就要三十文,可不便宜。
“行,几只筐我还送得起。”苏芳风雅隧道,回身就喊正在院子里批示小兄弟装炭篓的林天明过来。
“丫头,这小罐在车上不好绑,能够用筐装罐吧。”可别又要收钱呀。
光荣当初让儿子拿了很多罐子出来,厥后发明要拿出去只怕很费事,因为林天明说内里没有这类罐子。
“现在是你们酒楼不准你往外做买卖,想把持我的货,但是我的代价被还得这么低了,如何能够供应罐子给你?”
“三叔的意义,明天我免费送了你们罐子,今后你们再拿着用空的罐子来买香料,那你们不是一个罐子本钱都没花,用的还是我的吗。”
苏正河立即说道:“行!都是三叔的面子,但酒楼是酒楼,三叔是三叔,你这丫头分得明白,三叔天然也分得明白。”
很快几只箩筐扣上盖子绑上车,苏正河赶了马车就回镇上去了,只交代苏长福回家打个号召,明天他忙不归去了。
“我明天来都来了,这么多钱也带来了,怎能白手而回,你就不能此次把罐子给我,今后再买货我带罐来吗?”
“天明哥去呆了一天,厥后又花了一天去拖返来的,算上野生,三十文我是不卖的。当然你们再去买就不算定做,买很多也许人家会便宜些。”
“行!行!三叔免得!”苏正河赶紧承诺着,心想也只能极力帮着多卖些炭了,不然这知己真要过意不去。
苏正河苦笑,这丫头做买卖总这么强势真的好吗。
“酒楼!掌柜?”苏长福吓到,方才还在说卖炭的事,如何转眼就到了酒楼掌柜?他另有些反应不过来。
苏芳立即把帐算明,话也先说清楚,除非不持续进货了,不然必然要先把银子还上,谁会为了四两银子而自断财路?
“罐装货,少说四十两不能少,这罐子但是我定制能拧盖的。”苏芳说到这里只能暗自光荣了。
“嗯,你说得对,如果他不使力,我就奉告奶奶,看他敢不敢进门。”苏长福听了不由笑了起来,表情就松快多了。
但想到前些天奶奶四周说苏芳不是,苏长福神采僵住,难堪地看着苏芳:“mm,我们奶奶就那性子,你不要往内心去。”
“本年脱手有点晚,来岁我们卖得远些,以量取胜,不比香料钱少。等今后我们也去县城开酒楼,堂哥若想转行,掌柜交给你。”
“明天我拖香料不能拖炭,归去我先联络一下,镇上邻居、亲戚也去跑跑,收到票据再来。”苏正河解释清楚,却又难堪了。
她也没有任务替酒楼操这个心呀,更没任务为他们承担这个本钱。
“堂哥欢畅就行。”苏芳立即回了一句,“我防着这一招呢,只让兄弟赢利,旁人不得插手干与烧炭的事,三叔你帮我们卖货,我们也没利头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