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利用了这些的食品能卖甚么价,又能储存多久,运输上能运去多远,就晓得相互的代价了。”
不管孩子将来如何,归正现在他们俩也不出门,整天围着孩子转,再想想赢利的事,日子就过得很充分了。
“每一种生果酱送都用小瓷坛子装好,都雅、易放、易分,内里再定制小木桶牢固瓷坛,免得路上磕碎。”
苏芳便说了三月开端让他们将沅州和随州的铺子都拓开的事情,苏长福听了自是心机彭湃,但冲动归冲动,还没落空明智。
运输和储存环境是一大题目,莫非这期间的经济就这么发财呢。
“每半个月送一回,比如月朔解缆,初十到新州,这批货能用到月尾,可我们十五又解缆了,二十五到新州,如许货就能不竭供应。”
“而我们酒楼和茶馆,临时还不能把方剂放出去,但我们能够就近送货,比如只供新州不供县城,十天时候充足。”
“只不过繁华酒楼花了这么多钱,必定还是会要求你不准再卖给别家,顶多只接管我们自家利用。”
“但酒楼和茶馆的好处还没表现出来,只是在摸索办理轨制和运营体例这方面,一向尽力堆集经历罢了。”
“我到感觉,这个五两银子一斤,也是有赚的。”林天明却语出惊人,吓得苏芳瞪着他半天没有说话。
“媳妇,你做一下对比就晓得了,你称一斤孜然粉来用,再称一斤蕃茄酱来用,看都用在甚么食品上更能表现它的代价,然后看能利用多久。”
有了做生果酱的思路,每一种都让她拿来试做。
“不,另有一个别例。”林天明却说道,“卖方剂,上回的五香粉卖了三千两,那是第一次合作还被压了价的成果。”
苏芳神采猛僵,俄然笑道:“臭小子真会挑时候,我们做吃的,他就拉臭臭。”
苏芳挑了挑,将两种容器都用上,就看哪种更合用吧。
“如许,繁华酒楼拿了方剂各酒楼自行配制,就省了时候和路程的题目,储存起来天然就便利了。”
仲春底,苏长福返来汇报了本县的买卖进度,又说收到新州及四县管事来信,买卖安稳顺利,帐目清楚。
“好啦,我现在都出月子了,和你一起洗,一起养大的孩子才更有孝心呐。”苏芳那里不明白林天明心中的愁闷?赶紧安抚他。
然后拿回一个瓷坛,筹办找村里木工做木桶套上,不过在返来路上感觉木桶能够难以利用,回家就和苏芳再筹议。
苏芳有些懊丧地说道。
就算没有那都城里的显赫身份,一样过得很满足夸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