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昆点头道,“不太能够,这类神药比神医还难寻。何况即便有,也不必然摘得来。”
老太太道,“那是个好孩子,出身世家,又一表人才。却……哎……”
张央插话道,“爹,您说这世上会不会真有那种叫蛇蔓菊的神药?”
钱亦锦又给张仲昆深深的躹了一躬,说,“见过张老爷,小子叫钱亦锦。感谢您,我爷爷的病好多了。已经能拄着拐进村走动了,您的大恩我们一家都记取……”
张仲昆捏着胡子点点头。老钱家的两个孩子都不错,女娃夺目聪明,男娃气质如兰,一点不像乡间孩子,乃至连城里的孩子都少有这类气质。又考了考他的学问。钱亦锦自是对答如流。更让张仲昆不测,暗道这孩子将来出息不成限量。
特别是讲到浑身懒肉的花癫子倒插门让婆娘孩子赡养的事情。以及他的很多不要脸皮的“典范”说话,更是逗得世人哈哈大笑。当然,调戏本身小娘亲的戏码被省略掉了。
几人出来给老太太和宋氏见了礼,她们是第一次见钱亦锦,每人还给了他一个装着银锞子的荷包。
张仲昆在老太太左边椅子上坐下,张央在他的下首坐下。张仲昆把钱亦锦招畴昔,问,“你是钱家的大孙子?”
几人说话有些闪动,钱亦锦和钱亦绣都感觉不关己事,也没有当真听,低头吃着精美的菜品。特别是钱亦锦,吃得极快,吃相却也不算丢脸。
跟着说话声,张仲昆和张央走了出去。
晌午了,老太太还舍不得让他们走。又开口留他们吃晌饭。吴氏被领去了另一间房,由张嬷嬷、阿珠陪着。钱亦锦兄妹则是跟老太太、张仲昆一家人一起去了偏厅吃。
张央嘎嘎嘎地笑道,“那莳花可不是哪个山里都能长的。传闻此花长在高山之巅,人迹罕至之处。花瓣如丝,花蕊似玉,色采艳若朝霞,每年只开一次,每株只开两朵……”
钱亦锦的嘴儿多甜啊,长揖及地说道,“谢老太太、太太的赏。因为老太太、张老爷、太太的美意,小子的爷爷病好多了,小子也上了学。小子学习没有一刻懒惰,时候记取你们的好,想着今后出息了能酬谢1、二……”
饭后,钱亦绣他们就要回家了。张老爷又给钱三贵配了几包药让他们带归去,还送了钱亦锦两刀纸、四条墨、四支笔。鼓励他好好昂扬,今厥后县里读书,他帮着找好先生。
钱亦锦打动不已,又作了个揖。
老太太坐在罗汉床上,宋氏坐在右边的楠木椅子上。
张仲昆点头说道,“嗯,或许梁家寻到了能治好此病的世外高人也不必然。”
就闻声门别传来一个公鸭嗓子,“可了不得了,奶奶有了别人,把嫡远亲的孙子都抛到一边了。”
是张央。
张仲昆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先祖只是记了一笔,说有古书提到过此花是……”他顿了一下,“可至今还从未有人看到过此花,也不知是真是假。你年纪还小,切莫为了寻花误入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