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姨娘给老祖宗磕了三个头,抽泣道,“感谢老祖宗,大仇得报,妾心对劲足。不杀他们,实在对不起我死去的母亲。妾深知罪孽深重,孤负了国公爷的交谊,孤负了老祖宗的教诲,妾实该青灯古佛,了此残生。”说完,又磕了几个头。
太子妃的眼圈又有些红了,点点头。太子和潘月母子情深,她能这么说,也是让本身放心的意义。
老祖宗看她一副冥顽不灵的模样,恨得直咬牙,说道,“如此,你就退下吧,明天会有人送你去该去的处所。”
黄良娣娇笑道,“固然我不是酸,但还是感谢殿下了。”
潘月和钱亦绣直接去的太子妃那边。
大炕上,两个小女娃躺着玩,两个小小子坐着玩,“哇啦哇啦”直叫,非常热烈。
太子妃低声说道,“感谢皇表姑体量,太子殿下也这么说的。”
潘月拉着她的手低声说道,“很多事都要讲缘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看太子,当今二十五爷岁时才有的他……”又说,“放松些,偶然候太严峻了,反倒不轻易致孕。”
太子妃羞红了脸,还是笑道,“真的?那我就尝尝。”
钱亦绣出声了,“连姨娘,我也是一个母亲,就多一句嘴。你想想,你母亲当初被曾氏母子虐待欺辱的那么狠,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她为甚么没有寻死?那是因为她舍不下年幼的你,但愿活下来庇护你。她在那么艰巨的环境下,想到的不是本身,而是女儿。可你,为了恨,不顾女儿今后的感受,乃至不顾女儿将来会因为你痛苦平生……我感觉,像你母亲那样忘我的女人,必定不但愿你这么做。”
黄良娣抿嘴笑道,“每次皇表姑和钱少夫人一来,太子就欢畅得连饭都要多吃半碗。”
朱肃锦也没去见霍良媛,而是陪着潘月母女吃了晌饭。饭桌上,他仍然谈笑风声,还亲身给潘月和钱亦绣布菜。
钱亦绣也盘算了主张,今后不能再给霍良媛送加了料的吃食了。她一向感觉当代出产不易,孩子早夭的环境也严峻。以是,看在朱肃锦的面上也想多给有身的霍良媛送些这类吃食,但愿她把身子养好,也但愿胎儿在母体里就长得强健。
连姨娘哭道,“老祖宗和老夫人菩萨心肠,大夫人又是贤德之人,必不会虐待理姐儿。等她长大了,嫁远些,流派低些,便可。”
朱肃锦哈哈大笑,又给黄良娣夹了一筷子菜,笑道,“良娣今个有些酸,本宫再赏你一个肉丸吃。”
连姨娘控告的连和纵妻纵子行凶罪名不建立,因为他并不晓得老婆和儿子的所做所为。曾氏虐待害死儿媳妇罪名建立,连状虐待害死老婆罪名建立,连大奶奶小曾氏谋夺嫡女生母嫁奁、荷待嫡女罪名建立。
当三月尾,钱亦绣再次上班的时候,连家案子也判了下来。通过钱华的证词,另有找到了连姨娘生母的奶哥哥,证了然连夫人曾氏同大儿子连状一起,授意下人给连姨娘生母晋氏下了毒,下毒之人被抓获,也承认了。
太子妃点头道,“自从霍良媛有身后,霍夫人隔几天就会来一次。想着她是爱女心切,我也不好多加干与。”
几人刚坐在饭桌上,霍良媛派人来请朱肃锦了,说是有急事。
钱亦绣暗自好笑,这就是情爷爷眼里出西施。
对大腹便便的钱亦绣说,“mm不会又怀的是双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