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驸马先拿起那颗大珠子抚玩了一番,对劲地点点头,又侧身对梁锦昭说,“昭儿看看,这珠子内里飘着几丝金线,如透过云层的金光,煞是夺目。这与别的珠子上的杂质斑点分歧,那些斑点是给珠子蒙尘的,而这几丝金线倒是让珠子锦上添花……”
万大中笑起来,低声说,“翟大人比潘先生但是差远了。翟大人是农家后辈,醉心于宦途,为人端方。而潘先生恰好相反,出世世家,又尚了公主,被封伯爷。但他从不以世家子、伯爷或者驸马自居,视权势为粪土。生性风骚萧洒,才调无二,他的丹青更是令媛难求。我在北边的时候就传闻,潘先生‘气质美如兰,才调馥比仙’,是神仙般的人物,被统统学子瞻仰。”
他们来到宝吉银楼门前,阿谁中年男人昂首看看牌匾,抬腿走了出来。
除了金珠外,另两样宝贝的代价都在万两银子以上。之以是把它并称为三大宝之一,实在是金色珍珠过分罕见。只不过因为它重量不上那些更大的珠子,代价才上不去。
潘驸马不但是大乾朝第一才子,还是第一美女人。出身世家,才貌无双,固然已年过四十,“两个第一”仍无人代替。
半晌以后,赵掌柜托着一个红木托盘回到雅间。托盘上放着一个红木雕花妆匣,翻开匣子,紫色绒布上放着一颗豌豆大小的金色珍珠,珠子圆润,光彩金黄,光可鉴人。
中年男人说道,“传闻你们银楼有一颗南洋来的金珠,可否拿出来一观?放心,我只是看看,不会强买。”
声音冷僻又略带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