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乐意听孙女话的钱三贵爷爷就没有喜形于色,而是思考着把赵掌柜手里的大珠子拿了过来,说道,“我本来押过很多珠宝,也细心留意过,向来没见过这类品相的珍珠。不管东珠还是南珠,都没有这类品相的。”
几人出去,万大中已经挑好了金饰,是一根碧玉镂金钗,花了四十两银子。
这已经远超越钱三贵的内心价位。但他临来省会的时候,孙女专门提示他,不管给的代价令不令他对劲,都不能顿时承诺或是回绝,要面无神采地思考半晌,再说说大珠子的长处。小珠子只要上一百两就不说了,说也说不起价。但大珠子必须再在他们说的代价之上,再添三百两。
钱三贵道,“赵掌柜是做这个买卖的,我们也是放心宝吉银楼童叟无欺,才慕名前来的。若赵掌柜给的代价合适,我们就在这里卖了。”
而标致的小兄妹仍然是半旧粗布衣裳,即便如许,两个孩子也吸引了浩繁的转头率。特别是一些妇人,看完了还不住地嘉奖。让钱三贵高兴不已。
以后,走过来坐下说道,“这颗大珠子非常不错,珠圆津润,流光溢彩。这几颗小珠子也不错,跟东珠比起来算是品相较好的,但较一些南珠,还是有必然差异。”说完,又看着钱三贵问,“客长感觉我说得可还忠恳?”
如许,五颗珠子一共卖了二千九百两银子。一家三口都极欢畅。
看了一阵后,来到钱三贵跟前问,“叨教官客,可否晓得这颗珠子产自那里?”
赵掌柜听了,又把那几颗小珠子拿起来看,一样是窗边看看,灯下看看。
听孙女话的钱三贵又说,“二千五百两。要,就拿去。”
问了他们的价位,赵掌柜让小二拿了一个托盘来。
只如果二千八百两以内,赵掌柜都会承诺。见他要了二千五百两,便一脸沉痛地点头承诺。
他来到钱三贵面前问,“客长有甚么珠子要卖给本店?”见钱三贵没说话,又从速伸手往一个屋里让着说,“请,我们屋里谈。”
钱三贵摇点头,压力声音奥秘地说,“不知,那洋人说话我也听不懂,我们两人的买卖都是打手势停止的。”
钱亦绣曾经见过的南洋金珠就是这个店的,当时店里进了两颗,另一颗以五千两银子卖出去了,还剩一颗作为镇店之宝回绝出售。
侧过脸的赵掌柜喜形于色。因为他防了钱三贵,却没有防小女娃,被钱亦绣看了个正着。她见赵掌柜背过脸来喜气洋洋,直觉自家还是卖亏了。
应钱三贵的要求,赵掌柜给了他们五张五百两、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另给了五个二十两的银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