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欠功德儿呢吗?冬芬碰到个好人家,也了了你的一桩苦衷,今后你也不消这般忧心了,你这还愁啥?”柳氏听了马氏的论述,非常不解。马氏一向想为李冬芬找个好婆家,现在找到了,咋还不欢乐了?
“没啥好气的,爹甘心去做好人,我也拦不住。”冬至安静地说完这句话后,盯着乌黑的墙脚,不再说话。
这日一大早,马氏在门口喂了鸡后,就到冬至家门口坐着了。柳氏见她来了,让冬至进屋子里拿了碗倒了水给她喝。
二郎见状,没体例,只得出去了。
“娘,如许,咱就算了,再找别家就成了。”柳氏安抚马氏。
“冬至,还气着呐?”二郎走过来,坐到冬至中间,问道。
冬至啥话不说,直接进了屋子。此次她是真气着了,常日里一些小事儿也就罢了,此次李大郎去测验,少说地小半个月,柱这个亲爹不去,让李小柱去,这是啥意义?莫说家里还一大堆事儿要李小柱挑起来,就是没事儿,那李小柱在家里歇歇也不该去!
“大伯去考了这多次,他本身儿子要去考秀才,他不本身去,你是小叔,你去干啥?请不动假?他起屋子但是请了个把月的假,现在咋就请不动假了?大郎哥是宗子长孙,一大师子都端着他,哥和三郎谁理睬?我们已经分炊了,给的东西也很多,现在是两家人了,我们有我们的糊口,我们总不能总帮着他家吧?”冬至辩驳道。
“冬至,咋和你爹说话呢?快进屋去!”不等李小柱开口,柳氏便责备冬至道。
“好人家?阿谁小刘,一走进门我就瞧不上眼!啥子人家,呐高大的个子,走路一探一探的,是怕踩死了蚂蚁还是咋的?此人,一瞧就不是个干活的料!”一听柳氏的话,马氏更是火冒三丈。
这小儿子长得倒是斯斯文文,皮相也不错,人也高大,李冬芬也瞧上眼了。
此次红薯饼卖了这些个钱,冬至非常满足了。这红薯饼,不比萢脯。萢脯费时吃力,而这红薯饼做起来工序不庞大,咀嚼点心铺子的点心徒弟,吃一次应当就能摸索出做法了。此次过后,这红薯饼应当就没现在好卖了,她得想点别的体例了。
只是要做啥,她一时还没想好。
在逃荒的路上没了,留下一个儿子。他们家传闻了李冬芬,就请了媒婆来为小儿子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