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芬这话一说完,一旁的赵元也开口了:“瞧瞧你们这么一家子人!春芬咋说也是你们大姐,常日里你们有个啥事儿不是去我家找我们帮衬着?现在倒是说我们这不是那不是的,咋的,我们这当姐姐姐夫的,是虐待了你们不成?”
李春芬本来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装的。她就想来次狠的,狠狠地将冬至压下去,可这李秋芬没脑筋,半途插了出去替那死丫头说话,这下她但是真气着了。
这么些年,她老早就瞧不惯李春芬一家子了。有点钱就高高在上,不把别人当人,还老防着他们,恐怕他们占了便宜。特别是她还是女人时,那更是隔一段日子就返来打她一次,骂她一次,要不是她娘护着,她怕是都要被李春芬那恶婆娘打死了!
这吵喧华闹的,倒是没了冬至一家子啥事儿。
冬至可不像李小柱,就是这天塌下来了,她也得想到啥是对她家无益的,啥是对她家倒霉的。
本来之前内心还膈应冬至说话的人,此时听到李春芬的话,倒是更瞧不上李春芬了,这内心也感觉冬至说那些个话没啥子了。这么一家子亲戚,还要着干啥?
李秋芬常日里是个嘴巴能说的,此时她大姐竟是这般说她,她也是忍不住了,直接回畴昔:“我就是想得好处咋了?你不想得好处,你干啥返来,找着小柱吵呐?我也算是瞧出来了,你这大姐,就希冀着从我们这些兄弟姐妹身上捞些好处,如果没好处了,你瞧都不瞧我们一眼!就你老是用大姐这名头压着我们,大姐咋了?娘还在呢,你还能超出娘去?我奉告你,别人凑趣着你,我李秋芬可不凑趣你!谁奇怪你,除了哥,谁在你手上借出一个铜板过?”
“姐夫,瞧你这话说的,那不晓得的人,还觉得我们沾了你们多少光呐!你们在镇上住着,我们去了镇上就去瞧瞧你们,这也是应当的,可现在你竟是这般说,豪情我们去瞧你们是错的,是去沾你们光了,那今后我们也就不去了,免得你们内心头不痛快!”
本日李秋芬是来想着沾些光的,可毕竟是自个儿亲兄弟,咋能像仇敌那般?她也是觉着冬至不懂事儿,可毕竟是本身个儿的亲侄女,哪儿能这般骂她?
“大姐,冬至再不懂事儿,那也是个丫头,你咋能这般咒她?她不懂,我们渐渐教她,你这般咒她,能教好?”李秋芬听李春芬骂得刺耳,便开口说李春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