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说完,马氏对着那女人问道:“女人,你叫啥名儿啊,打哪儿来的?咋不见你爹娘呐?”
那女人也不挑,拿起那衣裳就往身上套。只是她年事大了些,冬至的衣裳她穿戴小了些,但还是能套出来。
柳氏这才放下心,回身去厨房做饭去了。
马氏应了声,起家归去了。柳氏将这儿都归整好了以后,也是回了屋子,冬至打了个哈欠,也是将衣服脱了,吹了灯,钻进被窝,在那女人的脚下睡着了。
人总有落魄的时候,就是穷到极致了,去别家门口要口饭吃都是普通的。这类时候,还是伸把手,帮别人一下。
“早!”那女人愣了下神,也跟着问候道。
“我就是闻声外边儿有声响,起来瞧瞧,刚去开门儿了,外头啥也没瞧见,又是瞧着你们屋有亮光,这才过来瞧瞧。”马氏说着,坐到了炕边,细心瞧了瞧这床上的丫头,“是个斑斓的,好好的丫头,咋就躺咱铺子门口了?”
“这丫头倒是个灵巧的,比冬至但是灵巧多了!”马氏瞧着坐她劈面儿的丫头,连连夸奖道。
那丫头转过甚,盯着她,持续说道:“我饿了,肚子不舒坦。”
“要不,我们将她送到医馆去吧,她这瞧着好似病了。”冬至从身后走上前,细心瞧了瞧这地上躺着的女人,发起道。
这名黑衣女子十三四岁的年纪,圆乎乎的脸,两条稍粗的眉毛皱在一块儿,透过屋子里的光能够瞧见她双眼正紧闭着。
“那倒是,有几个能像冬至那般野的?这女人啊,瞧着便是个懂事儿的。”柳氏也是满面笑容的接口应道。
等她穿好衣裳后,冬至带着她去厨房洗漱完了以后,便与李家一家子一块儿吃早餐。
大师听到懒懒的话,内心都非常感慨,这丫头是个不轻易的,从小没爹没娘的,也不知吃了多少苦。
“那我去请个大夫过来,你再睡会儿。”冬至一听,立马拿了一旁凳子上放着的衣裳穿起来。
冬至起家后,去自个儿柜子里翻找了一番,找出了从王家带出来的丫环衣服,递给床上的丫头,嘴里念叨道:“你的衣裳脏了,你先穿这件吧,这件我没穿过的,料子也是好的,等你衣服洗好了再换返来也成。”
“呀,好好的这儿哪儿来了一个女人呐?”柳氏瞧见地上躺着的那丫头,惊奇地问了句。
“懒懒,你咋的会在我家铺子门口?”冬至虽说内心也是怜悯她,可到底还是有着一些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