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已是晚了,她也没去打铁铺子。
“冬……冬至啊,你可莫吓我们呐!”冬至这一声惊呼,但是将一点儿筹办都没的大伙儿吓了一跳,柳氏按着自个儿“突突”直跳的心,另一只手去牵冬至的手,提示冬至道、
“你们用不焦急着返来,如果你们那些个同窗玩儿得真欢乐,你们要返来,那是白白扫了人家的兴?”李小柱再次开口,叮咛两兄弟。这两孩子,现在也是不小了,该出去见地见地了,今后的事儿他们帮不上啥忙,只能靠他们自个儿,他这当爹的只能给他们银子花,这路还是得他们自个儿走。他李小柱的儿子,可不会差了!
对了,时候!机器腕表!既是没有别的供能,为何不直接用机器能?
等着这图纸都画好了,她这内心一块大石头落下以后才觉着自个儿渴极了。正巧手边有杯水,她拿起来“咕噜咕噜”几口便是喝了个精光。
“掌柜的,这电扇但是比前边儿阿谁还难做些,你们细心着些做,如果不明净的地儿,你来问我。等做完了,我再来瞧瞧。”
这一杯水下去,还是觉着自个儿渴。她拿着杯子,几步走了出来,到厨房里倒了好几杯茶水喝,这才好些。
等冬至将图全画完,再将不好的地儿改了以后,她这才直起家子,好好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身子。
二郎和三郎自是晓得李小柱话里头的意义,他们也是没那些个心机,李小柱这么一说,他们立马应了。
李小柱虽说不晓得冬至在说些啥,可他晓得冬至说的是那电扇的事儿,这几日冬至但是一向想着这事儿呢!她这模样,怕是想到体例了,只是一时没顾上他们。
这孩子,得亏了十个女人,这如果与二郎三郎普通考科举,就这模样不晓得能撑几日。
第二日一早,吃了早餐以后,冬至便是去了打铁铺子,将自个儿画的图纸给掌柜的瞧,自个儿再细细地给他讲了几遍,这掌柜的也是帮着冬至做了好几次这些个东西,现在倒是能将这图纸懂个小半了,再加上冬至这么一讲,他也是明净了。
她现在要从速着将这个的设想丹青出来,在渐渐改好。
他说的在理儿,往年这大热天儿的,李小柱在地里干活儿,二郎但是得跟着下地的,那一晒便是一整日,人还累,现在他们就是出去下柳氏都是忧心他们晒着了,这还真是娇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