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都走了,冬至这才走到李大郎屋子门口,直接坐到了门槛上,端起地上的粥,拿了汤勺,舀着粥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不过杨氏都说她闻声声响了,那应是没事儿的。
这中午还没吃便是被她爹拉过来了,她也是饿了,现在这粥没人喝,她自是不会客气的。
冬至说完这句,刚要持续,房间里倒是传来了李大郎有气有力的声音:“无知妇人!多少人穷其平生便是想着能落第,今后报效朝廷,为百姓造福?你这丫头电影,又如何能晓得我等学子的抱负?”
杨氏转头瞧了眼冬至,见她盯着自个儿手里端着的粥后,踌躇了下,还是将粥放到了地上。放下后,她起家便走了。
“爹,大郎哥不会昏倒了吧?”冬至瞧着这景象,下认识得开口问道。李大郎一向都是关在屋子里读书,也没熬炼,这身子但是弱着,现在又是受了这般大的打击,几日没吃没喝了,这身子扛不住还真是有极大能够。
“大伯娘,这粥还是留下吧。”冬至瞧见杨氏端着碗就要回身走,她开口说道。
“大伯娘,您先走吧,我要自个儿一人跟这儿劝劝大郎哥,一会儿我如果没全出来,你再过来吧?”冬至也是不与杨氏客气,直接对杨氏下了逐客令。她是来劝人的,可不是来瞧人神采的。
“你莫胡说!我家大郎还好好的呐!我方才还闻声那椅子的声响了!”不等李小柱开口,杨氏便是一声尖叫,痛斥冬至。
“大郎但是好几日不吃不喝了,这但是担搁不得呐!我们先去了,一会儿返来再吃。”说完,李小柱拉着冬至便往外头走。
“这科举到底有啥好的,那些小我一心肠往考场跑,多少人都满头华发了还千里迢迢去都城考科举,哎,这好好的人,竟是一辈子啥都没干,净考科举了,还让多少人供着他一人呐!我还传闻很多报酬了将祖上留下的地步全卖了,倒了都没考出啥花腔来,这不是不孝吗?太不孝了!那祖上留下来的地步哪儿能动?考了那多年都没考中,便是该有自知之明,干啥子还要再考?”
李小柱瞧见杨氏走了,冬至又是盯着他向他使了个眼神,他会心,从堂屋出去,站到院子里等着。
杨氏刚想辩驳一句,可想到大郎这多日子没进一粒米了,她也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