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爷你大婚,我不祝你白头偕老,又该说些啥子?”冬至仰着头,正视着王清源的双眼,问道。
王清源都这般说了,他们自是不能再多说了,毕竟是别个帮手,总不能让他觉着他们不信他。再说是王家,他们也没啥不能信的。
冬至盯着他消逝的背影,再转头来瞧了瞧被他踢倒在地的凳子,一阵心惊。
再三叮咛以后,李小柱一行才分开了醉逍楼,懒懒也跟在他们身后出去了,回到自家铺子以后,懒懒找了个由头,又折归去了。
结婚是大丧事儿,好歹也是一场朋友,虽说只是她自个儿这般以为,可到底这王清源也帮了她很多,她还是要好好儿恭贺一番的。“不知是哪家蜜斯,竟是与王少爷你喜结连理了?冬至在此先恭喜王少爷了,也望着王少爷能与那女人白头偕老,到时候……”
“我家大夫在团山镇,没在这儿,如果你想瞧瞧,我这便写信归去,让他们过来。”王清源脸上有丝难堪,说完这句后,已是将目光转向别处。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直到将壶里的酒全喝光了,他才将空酒壶重重地放到桌子上。
“莫用那般眼神瞧着我,我不是孩子!”王清源对着冬至便是一声吼怒,这倒是让冬至一阵莫名。
可她这内心年事比他大了很多,实在是没法儿对他动手呐。再说王家家大业大的,就是贰内心这般想,王老爷也是不会承诺的,现在的王清源但是争不过王老爷。
还没说完,冬至便是被王清源打断了。
被冬至这么一番问话,王清源竟是说不出话了。本来便是趁着酒劲来讲这些的,可冬至倒是将这些挡返来了,他能如何说,说自个儿希冀着她让自个儿不承诺这么婚事儿?
屋子里头,王清源与冬至这般对着坐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说话。冬至瞧着这景象,还不知要坐多久,她只得开口问了:“王少爷,你家大夫在吗?如果在,可否请他出来帮我瞧瞧?”
他们压根儿便是没想过那王清源会对冬至有啥心机,毕竟这冬至连个上门来讲亲的人都没。这没人要的冬至,怎的会入那家大业大的王家大少爷的眼?
“我家大夫性子怪,他诊治时,不想要外人在场。”王清源瞧向柳氏,应道。
“娘,我晓得了。你们快些归去吧,一会儿我看完大夫便归去了。”冬至乖乖回声。
柳氏看向冬至,交代她:“你好好儿让大夫瞧瞧,一会儿瞧完了便自个儿归去,摆布就是劈面儿,也不远。你可记取了,莫惹了王少爷与那大夫活力,要不归去我便好好罚你!”
王清源吼完这句,他又悔怨了。自个儿明显是想与这臭丫头好好儿说话的,怎的就又没按捺住自个儿的脾气了?自个儿这般吼她,她不会气着了吧?应是不会的,她那没心没肺的,哪儿会记着这些?如果她气着了,倒好了,这般一来,起码不是只要自个儿恼火了。
结婚?他还小吧?才弱冠吧?不过在这期间,男人弱冠结婚已是年事大的了,王清源已是束发了,应是能结婚的了。
上回因着她庇护不力,冬至受了那般重的伤,以后她被公子狠狠地罚过了,这回她可不敢再出岔子了。冬至在这外头,她便是得跟着护住她。
公然,这王清源是有事儿要说。冬至瞧了眼王清源后,晓得他不会憋住后,便也不再这般逼着他,让他想好以后再去自个儿说,摆布她不急,有的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