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瞧着冬至的背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冬至女人竟是连他的便宜都占,对她来讲一百两银子算甚么,可她倒是这般来坑自个儿的银子,这便是不该了。如果她说别的他倒还信,可一百两银子可不小了,那么一大锭银子掉地上他如何能瞧不见?如果真瞧不见,那他怕事得去找妙手蔡帮手瞧瞧她眸子子是不是有弊端了。
冬至正说着,倒是被沈墨轩直接打断了:“好。”
将自个儿梳洗洁净以后,她在厨房门口闲逛了好一会儿后才鼓足勇气往沈墨轩那屋子走去。
翻开门那一瞬,她那打了一半的哈欠冷静地退了归去。沈墨轩手上拿着一个杯子,正对着里间坐着,现在正盯着她。
站起家,对着沈墨轩“嘿嘿”傻笑两声以后,抬腿便是出了那屋子,一出来,站在门外的阿四便是与她打号召:“冬至女人昨晚睡得可好?”
没睡?那就是说他一早晨都是坐这儿了?
将门关上以后,冬至走到桌前坐下。她偷偷深吸了一口气后,抬眼盯着沈墨轩的双眼,说道:“你昨日救了我,我又睡了你的床,另有之前,我们两个另有肌肤之亲,我想着,我们是不是该随大流,做些事儿?”
冬至听到他这威胁的话,踌躇了下,还是往里头走。这儿是外间,她如果绕过沈墨轩进了里屋,再顺手将门拴起来,沈墨轩应是不会不欢乐吧?管他的,不欢乐便不欢乐,他欢不欢乐还能比她的明净更要紧?
“好了,去梳洗吧,你该归去了。”见冬至神采变幻莫测,沈墨轩也不说破,只是提示了她一句。
“睡不着?要不找妙手蔡来瞧瞧?”冬至愣了下,接着便是满脸笑意地问沈墨轩。
许是因着耐久喝药,沈墨轩的床上有着淡淡的药味儿。味道很淡,倒是很舒心。
一大早便是瞧见沈墨轩,冬诚意里竟是涌起一股别样的情感,说不清楚是甚么,只觉着这个早上与平常不一样。这情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因为冬至想起了坐忘自个儿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内心那丝非常情感便是被她丢得远远儿的了。
昨日虽说让懒懒去知会过李家人了,可本日冬至还是得快些归去,要不他们会狐疑。
他这话再次提示了冬至自个儿昨晚的那些心机,本来便是惭愧的她更是脚步不断,快步逃离了这儿,奔向了厨房。
这是调戏吧?这真的是调戏吧?沈墨轩这病秧子,竟是会说出这般地痞的话?他的床舒坦,她睡了个好觉怎的了,她哪儿说自个儿欢乐了?
“好,睡得很好,昨晚但是连梦都没做!”冬至笑着回声,本来她觉得自个儿早晨会作歹梦,成果倒是一觉到天亮,她就是常日里在自个儿屋子里都没睡得这般好。
伸了个懒腰,冬至渐渐儿坐起家。现在她倒是极其佩服自个儿,竟是这般和衣躺在床上都能睡着,还一觉到天亮,还真是心大。不过这一觉睡得是真好,她现在这精力头实足。
“世子,你怎的未几睡一会儿,这般早便是坐这儿了?”冬至走到外间,笑着向沈墨轩打着号召。
沈墨轩在那桌前坐了一早晨,而她在里屋睡了那般久,一想到这儿,她便是觉着一阵难堪。另有昨晚那些心机,沈墨轩那人应是能瞧出来的,这这,这可让她如何有脸面再去面对他?
颠末这一日的折腾,冬至早便是累极了。她也不计算这是沈墨轩的床,直接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