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丫头,你是打啥子主张呐?”一番纠结以后,李大夫还是问出了口,谁让他是个嗜吃如命的人呐?
“冬至,爷爷年纪大了,如果让他去做这个,会不会过于劳累了?”李子睿瞧了眼他爷爷,有些担忧地问冬至。
李大夫是她想到的最合适的人选,一个就是他们了解多年了,大师不管如何都是知根知底的,且干系也是极好。再说李爷爷的医术又好,又会吃,人也没事儿做,这不是恰好?如果不能抓住他,她这体例发挥起来也不会有那般顺畅。
李大夫没想到冬至竟是提出这么个要求,一时没反应过来。
另有一点,就是那些个有钱人家的药膳她也是传闻过,滋味儿极差,他们是不甘心吃的,这个时候她如果能拿出滋味儿好的药膳,那些人又为何要吃自家那难吃的药膳?
“如果李爷爷爱吃,我还能直接拿出一个包间给李爷爷留着,让李爷爷随时都能去吃,李爷爷想吃甚么随便点,我这儿分文不收!”冬至笑眯了眼,对李大夫说道。
冬至笑着盯着面前一脸警戒的李大夫,拉长了腔调,一字一句道:“李爷爷,你不晓得我那酒楼的菜价吧?以子睿哥的饷银,怕是不敷你吃两顿的,你真的不想多吃吃那儿的菜式?我们这但是每个月都得上好几种新的菜式,那但是不重样的,过了这段日子,今后想吃那但是得加价的呐!”
“那豪情好啊,哎呀冬至啊,李爷爷又跟着你纳福了!”李大夫听到冬至的话但是极其欢乐,他最是爱吃,如果能在天下第一楼吃些好吃的,那可就极好了。
瞧着狐狸般的冬至,李大夫内心在细细思考着。他这辈子就好个口舌之欲,这几年他只会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去李小柱的吃食铺子吃一些小吃食,可那毕竟代替不了主食。他是晓得那天下第一楼是冬至开的,且那边头的菜式各个都是他没传闻过的,都城到处都是传里头菜好吃,他一向想去尝尝。今儿个又吃了冬至做的这么一顿饭,他更是欢乐不已,再想想自家厨子做的那些,顿觉没法下咽了,以是冬至提出的这个发起是生生将他给抓住了,这会儿不管如何,他还是想要问问冬至有何前提。
这药膳的事儿是方才在厨房时想到的,毕竟现在酒楼的菜式虽是多,又各个儿滋味都好,可却没有极其拔尖儿的,就是那些美酒好菜的,总也没了那种新奇感了,这就是当初阿三阿谁酒楼的景象了,以是这个时候就得有些别致的东西出来,让人面前一亮。药膳,?这就是一个极其有影响的东西,毕竟有权有势的人最想要的便是身子安康,这个时候如果有菜式滋味好,又能养身子,谁还能等闲回绝?
听冬至这般说,李大夫连连摆手不要,毕竟他也用不着做多少事儿,就平白无端地得了一个包间了,现在她还要给银子,这就太多了些。
李大夫考虑了会儿,既是这个用不着他做,那他也就能接下来,毕竟这配药的事儿他还是极有本事的,现在不过是让他尝试着提出来罢了。如许做对他也是极有好处的,一来他能随时随地去酒楼吃那些别个吃不到的美食,二来他也能找个事儿做,打发时候。
“冬至啊,用不着那般费事,你只要让人给我在一楼留一个位子,我吃了付账便成了,哪儿能那般费事你?”李大夫摆了摆手,想要推让。他但是不想占冬至便宜,这丫头可不是个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