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至敲了拍门后,开门走了出来,正撩开门口的布帘子,就听到杨氏说道:“你大伯这早上不是就去镇上给大郎买纸笔去了,这屋里的钱都带走了,我那里另有钱拿出来?”
李冬至会心,向着杨氏的屋子走去。杨氏一家,住在东屋,与李冬至一家子住的西屋只隔了个堂屋。这点间隔,比去厨房还近,李冬至走几步就到了。
“你娘不是另有些嫁奁吗,用那做诊金给李大夫不久行了?我这手上确切是没有银钱,如果有,我早就给了。你说,你伯娘我是这么吝啬的人吗?”杨氏与马氏斗了十几年,现在对于二郎,不是手到擒来?
李大夫仍然拿出刚才的帕子,放在李冬至手腕上。闭着眼细细把着脉,半晌后展开眼睛。收了帕子,盖上药箱,嘴里说着诊断的成果:“没甚么大事,之前失血过量,也没如何补过,现在有些血虚。”
听了李大夫的话,李小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我,我那里有钱给他们,你别胡说!”听到大郎开口了,杨氏仓猝喝止他。
“在床上躺了几天,现在已经全好了。”李小柱从速答复李大夫的问话,这之前,李冬至被磕破了头,他返来时都快落气了,能够后又醒过来了。醒来后的李冬至,脾气不说大变,也与之前不一样了。现在的李冬至,要比之前活泼很多,这统统,他只当是她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的原因。
杨氏听了这话,气得恨不能下来甩李冬至一巴掌。这牙尖嘴利的丫头,敢跟她强嘴?
李大夫此时已经将方剂写完交给李小柱了,此时坐在椅子上,和李小柱交代着各种重视事件。本来之前就已经交代完了,现在又交代一次,这只是为了给时候二郎去拿诊金。
连李小柱都这么说了,李冬至也不再推让。搬了个凳子坐到李大夫中间,将手放在桌子上,等着李大夫评脉。
二郎去了这么久还没拿钱返来,极有能够是杨氏不肯意给。李小柱现在要陪在李大夫身边,不能出去,只能表示冬至去看看了。
她们家可没钱给她评脉,她又没病没痛的,这类没有需求的钱就不消花了。之前的李冬至都快死了,杨氏都没有拿钱出来给她请个大夫,此次还是她做主去请的李大夫,不然柳氏能够也请不了大夫来。
李冬至环顾了下杨氏的屋子,这屋子很大,比她们那屋要大很多。屋子里两个炕,杨氏现在便是坐在炕上,对站在炕前的二郎说道。
“李大夫喝完水吧。”李冬至将碗放在李大夫写方剂的桌子上,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