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奶奶“啐”了她一口,“你净胡说!这如果让你婆婆听到了,还不得磋磨你!”
她李冬至不是甚么善人,既然他们昧着知己吞了那些钱,那就得支出代价。杨氏不是一向很重视名声,一边做了那恶心的事儿,一边又瞒着吗?这么好的事儿,她还真不会让她如愿。
“别说兄弟了,就是亲娘也靠不住!那马婶儿不是小柱哥他亲娘?怎的,还不是啥都舍不得分给他?我这还是头次传闻小姑子嫁不出去还要分炊产的,这小柱哥还没她分的多吧?这如果我家那两个小姑子嫁不出去了,也学那一套,那我们一家子就不消活了!”中间一个年青的媳妇拥戴。
看来,借一把菜刀的代价还挺大的。这一下子,丧失了七八斤的竹笋。虽说这是从竹林里挖的,不要本钱,可她和三郎也是出了大力量的。
“冬至啊,你把笋子洗洁净,一会儿你娘返来了好直接切了炒。”见冬至站着发楞,李小柱叮咛道。
分炊时,她家是狠狠地吃了亏,可这亏,她不会闷声吃。李大柱家私吞了多少钱她不晓得,但是能起屋子,那可就很多了。
此次还没啥,可这菜刀家里还是得备一把,毕竟今后要常用,总不能每次用都去借吧?
冬至抬开端,看向劝说她的人,此人是住在她们隔壁的吴奶奶,心肠好,不过她的几个儿媳妇儿就不咋样了。
“就你啊,也就是在我们跟前儿放放狠话,那冬芬,你可真打不过!”中间一个婆子笑呵呵地开口了。
如她所料,在她走后,水塘边还在洗衣服的人,都说开了。
村里的水塘在村口,离她家近,洗啥东西也便利。
“冬至,你别不信,昨儿个早晨,你伯娘就去我家找我那口儿,让他帮手打地基。听你伯娘话里那意义,你大郎哥这如果考上秀才了,就得住好屋子,再在主屋住掉面子。她说她回娘家借了银钱起屋子,今后渐渐还。”见冬至不信,田氏将本身晓得的全说了出来。
“好勒!”冬至承诺一声,赶快回屋里拿了棵笋子去水塘洗。
冬至那神采,活脱脱就是受了委曲不敢说。偶然话说得少,就能给人无穷的设想空间。看到现在冬至的神采,再想到李小柱和柳氏的为人,另有两家现在的家道的对比,她们脑补出了冬至一家被李大柱他们各种欺负的画面。
“大柱一家真是心狠呐,这小柱咋说也和他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咋就这点儿兄弟交谊都不讲?他们这都有银钱起屋子,那小柱一家子都被赶到猪棚子里住了。哪家分炊也不是这么分的,这小柱一家子也是好性子,如果我家,早打起来了!”一个媳妇儿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