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的被和禄王这般一骂,当下杜口不言了。他也晓得王爷这回瞧见帐本定是会愤怒非常,心中早做好了被罚的筹办,刚才也不过是将事情原委奉告王爷,现在王爷已是晓得了,他也无需多言了。
这个月赚的银子但是连上个月一半都不到,,就是他自个儿瞧着都是心惊胆颤的,更别提是和禄王瞧着有多愤怒了。
那掌柜的心一横,回声道:“回王爷,这两家背后有平南王妃在撑腰,她与王家和古家联手,将都城的买卖给朋分了。如果单单王家与古家,断没有这本事。可如果加上平南王妃,我们便是不敢脱手,只能由着他们了。”
柳氏将汤放到冬至的面前,随即瞥了眼桌子上那些个帐本,应道:“我是不懂这些事儿的,只是我们家这银子也够用了,哪儿还用得着你这般冒死?几个孩子你也顾不上了,今后可莫说孩子与你不亲呐!哎,四个孩子也真是不幸见的,爹呢远在边关,说是要返来,成果这都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还没见人影,娘呢整日里只顾着做买卖,也未几陪陪几个孩子。我瞧着呀,今后几个孩子开口第一句喊的怕是外婆了!”
“冬至啊,将这碗银耳莲子汤喝了,你这都看了一整日的帐本了,该安息安息了。”柳氏端着刚盛上来的甜汤,放到冬至面前,对冬至道。
和禄王见他说话说一半,当下甚是不满,随即道:“有话快说,吞吞吐吐何为?”
那茶杯掉落到地上摔碎的声音将那一群掌柜的给吓得不轻。他们脚一软,全都跪倒在地。
一开端应话的阿谁掌柜的这个时候上前一步,对着和禄王行了一礼,回声道:“回王爷,这些新铺子是王家、古家,以及……”说到这儿,那掌柜的顿了一下,有些不敢再说了。
冬至笑笑不该话,当下端起碗喝甜汤。看了这久的帐本了,她也是累了,正巧喝碗汤安息会儿。
只要皇上忍不住,他就会与平南王两相争斗了,到时候还不是他得利?
“给本王查,看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拆台,竟是敢在坏了本王的买卖!”和禄王一会儿便是停歇了自个儿的肝火,当即压下心头的不快,号令下边儿的各个掌柜的。
放动手中的帐本,冬至笑着应道:“娘,我不累,这个月那些个铺子刚开张,事儿多,天然就要多盯着些了,等过段日子,这些铺子的事儿都处理了,我便是能安息了。”
这个时候平南王妃做出这般大的行动究竟是为何?难不成她晓得了那事儿是自个儿干的,以是才来这么一手?如若不然,如若不然为何她好好儿的闲散日子不过,恰好要这般辛苦地做这些事儿?难不成她不怕皇上更加顾忌她吗?是不是她要来对于自个儿,想将自个儿弄垮了?如果自个儿赚不了这些银钱,如何能养下府中与府外的人马?
“娘,墨轩虽是被皇上召返来,可那边关事儿多,他总得安排安妥了。再说他一走,外公又是一小我在那儿了,大略是舍不得的。这多事儿参杂在一块儿,他哪儿能说返来就返来的?再说,一向都是娘顾问着几个孩子,他们开口叫外婆也是在理儿的。”
柳氏伸手点了下冬至的额头,咬牙道:“就你嘴巴利索,死的能说成活的!”
“你说甚么?”和禄王惊得一下站起了身,手不谨慎碰到了桌子上的一盏茶杯,那茶杯掉到地上,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