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真的么?”鸿老夫人不觉得然。
门路旁的小茶摊还冒着缓缓的青烟。
看着鸿老夫人难过不已,皇后娘娘也心伤忧愁起来,她紧紧地握着这位仁慈慈悲的养母的手,亲热地说:“母亲,莺儿这些年一向很好,并没甚么。您不消为莺儿难过。”回想甚么似的,忽而问,“母亲,你……本日前来,必然是有甚么事儿想同莺儿说吧?”
“将军,您不是非常怜悯那些灾区的百姓么?”青鸟扁扁嘴,“或许现在他们无家可归,无米可吃。但是我们呢,起码是穿暖了,也吃好了。”
“无妨。不管甚么事儿,只要有人胆敢摊上这淌浑水,谁又能预感,不能在浑水中摸一回鱼儿呢?”皇后娘娘安闲地笑笑。
鸿老夫人正躺在美人靠上,闭着眼睛,吹着冷风。她盘起来的斑白发髻,跟着风儿地吹动,也肆意地跳动着。
“水瓢?”青鸟一怔,目光对上身边一样坐在顿时的兰姨,“将军买阿谁水瓢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