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眨了眨眼睛,总算是回神了,“对对,你说的对,就这么办。走,归去,我要好好打扮打扮,都怪我,刚才看到墨哥哥拉着香玉贱人的手就忍不住了。唉,他不会怪我吧,我如何变得这么彪悍了呢。真是,唉!”
店小二收了银子那里不该下,笑咪咪地非常客气地将人送走。这面铜镜但是店里的老迈难了,摆了好些年都卖不出去,这下子可好了,终究脱手了。
“别呀,这位女人,小的再给你便宜二十两,你看咋样?”店小二是真急了。
谭墨却道:“那可不可,我要送一面最好的铜镜,可惜这里的镜子都不算好。只要好铜镜才气配上你!我真浑,我们都要结婚了,竟然没想到给你买面铜镜。”
香玉嘴角一弯,此人真是的,还随时照照呢,她又不是花痴。
“喜好。”香玉小声地说。
这都是女子说的,她们恋慕着香玉,能嫁这么个护媳妇的男人才是幸运。至于那哭得梨花带雨,又被谭墨的话打击懵了的宝珠,这些女人们就没那么客气了。
正在这时,店小二搬来一面半人高的镜子,上面竟然另有个底镜,铜镜安在底座上能后能有一人高。
两人便不再看街上的小摊,快步往秦氏酒楼走去,当务之及是尽快弄到蜜蜂,要不然夏天会很快畴昔,那她今后出的蜂蜜还真没借口拿出来。
宝珠想到用饭就来气,哼道:“不消了。墨哥哥返来,我们也不消吃猪食了,去秦氏酒楼先好好吃一顿再说。传闻墨哥哥和年掌柜有些友情,记他账上应当可行。”
谭墨踌躇着,二百两不贵呀,他付得起。但是看香玉想砍价的模样也不忍回绝。
出了铜镜店,香玉满心满眼的透着欢乐,这镜子算不算是谭墨送她的第一份故意的礼品?
丁香内心悄悄地翻了个白眼,甚么叫不熟谙了,是底子不想跟她相认!想到这里她就来气,早晓得如许就不给这个表蜜斯报信了,还不如跟着阿谁村姑呢。
其他女人们也是这么想得,再看自家男人恨不得上前给她擦泪,能不气吗?同时又再次恋慕刚才走的小两口,看人家男人看都不看的。
“噗嗤!”香玉终究忍不住笑了,上前扯扯谭墨的衣袖道:“谭大哥,我们走吧,这位女人怕是真认错人了。”
谭墨二话没说回身就走,嘴里还念念有词道:“认错人也不能如许不讲理呀,要不是看她是女人,我这钵大的拳头早就挥畴昔了。香玉,你没事吧,真没打疼你!”
香玉震惊于谭墨给她的欣喜,不过这个骚婆娘还真合适此时的宝珠。看她那含情脉脉的样儿就来气!
一个店伴计在打摸着镜子,看到有人来忙上前迎客,“两位您请,不知两位要买啥样的铜镜啊。”
是啊,不管宝珠如何折腾,一个不熟谙她就全处理了。管你是梨花带雨还是啥的,不认你,你就啥也不是!
“这……。”
谭墨也咧嘴笑了,“说得也是。我们快走,去看看年掌柜有没有找到蜜蜂。”
香玉看了眼谭墨,谭墨笑道:“香玉,买下吧。”
趁店小二踌躇之时,香玉拉着谭墨就走,“咱不要了,太贵!”
丁香倒是先去捡着刚才宝珠扔的菜蔬,说道:“表蜜斯等等,咱今儿个是出来买菜的。如果没菜那赶车婆更是做不出好吃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