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个儿倒是跑到了灵泉边,生起火来烧水喝,俄然又想到了一样东西空间里没有。
一个花腔就是一百两呀,画着也有劲儿!
“唉,送银钱太俗了呀。”齐震真没想到了寻一株老参那么难,如果再找到像香玉的那种闪着紫色的老参就是难上加难了。
因为人参是长了空间里的,且越长越有灵气,香玉就这里的药材们的名字前大多冠上了一个灵字。
谭墨也坐了过来,问道:“在想啥呢?”
枸杞又要收了,另有那些红枣儿,不收的话永久在上面红着,也是一种华侈。首乌、金银花、三七等等,凡是香玉能获得的药种子都有莳植,除了那两分地的菜和两亩地的主粮外,其他的不是药材就是果树。
薄荷,菊花这类随时用获得的花草,都种在了果树和地头上。总之,香玉的空间有了谭墨的照顾,真正做到了公道应用,疏密兼得。
要么就是后代当中不再有人行医,可这是不成能的。医药世家就是世世代代都驰名医出世,要不然这世家的名头便会不在。
“小的不敢!”药一脑门冒汗,腿脚一软就差跪下了,“小的,小的真没偷懒。香玉女人毕竟在我们店里也做太小二的,小的怎会拿这事开打趣。小的问过那些采药人了,说是那上了年初的老参都有灵性,它让谁看到谁才有看到。要不然就算是老参就长在脚边,人也看不到。”
这是一件红宝石的耳坠子,几串圆形的小红宝石串成柳苏状,这些都打磨成圆形的珠子,最上面的那颗如耳钉形连接柳苏的大一点的宝石熠熠生辉,一看就晓得是颠末切割的。
空间内,香玉挥动着镰刀割着麦子,又是一批麦子成熟了。
“好,好!”葛徒弟的眼神早就聚在这上面了,连香玉走了都没发觉。
药一当即哭丧着脸道:“少爷啊,您就饶了我吧。这些天小的跑遍了镇上、县里的各大药铺,连这十里八村的采药人也有探听过了,没人有老参啊。”
但他总感觉给香玉送个太俗,香玉是会制药的女大夫,虽说这女大夫齐震并不大认同。但是香玉对于药材的爱好他是晓得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两株株极品的老参给谭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