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锋一转,嘲笑一声又道:“不过,他父母双亡不假吧?到我们家以后,最疼他的是老二不假吧?老二现在被大水冲走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假吧?在他来我们家之前,我们家的日子固然过得不敷裕,但也算顺风顺水、平静安然,不假吧?”
“啊?徐闲?他……真的……克父克母克亲?”顾孙氏有些难以置信。
说着,顾孙氏又摇了点头,说道:“但是……要这么说的话,是不是也能说,因为他来了我们家,老二媳妇才怀上男娃的?”
“得亏他要出门了。”
顾成礼说一句顾孙氏就点一下头,听到前面,顾孙氏一脸恍然的鼓掌,说道:“哎,对啊!他爹,你不说我还不感觉,你这一说,我如何感觉,仿佛真是那么回事啊?”
等顾孙氏擦洁净顾成礼脸上的血,将湿帕子收回,顾成礼从她手大将帕子拿了过来,看着上面的血迹,语带痛恨的说道:“这个家,不分不可了。”
“就算是能生下来……”
“另有老四。”
“可现在,老二已经成了淹死鬼,老二媳妇又必须得躺在床上,好吃好喝的服侍着。再加上一个丫头电影,一个外来的小野种,肚子里另有个小崽子,全都是些累坠,费钱费粮不说,还没半点用。”
听到顾长庚的话,顾成礼愤怒的夺门而出,走出门口又扭头冲着顾孙氏等大房的人吼:“还不给我滚出来,在内里等着被赶出来丢人现眼吗?”
“克父克母克亲的祸患子?”顾孙氏有些茫然,看着顾成礼问:“谁啊?”
顾孙氏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必定还是情愿信赖徐闲是克父克母克亲的祸患子的。”
“可这家里头,轮获得我们说话做主吗?”
“咋办?”顾成礼又是一声冷哼,阴惨惨的说道:“该如何办,就如何办。”
说着,顾成礼目光闪动起来:“如许下去,再厚的家底也得给他们折腾没了,到时候再要分炊,我们可分不到啥了。还不如趁着现在,家里另有些东西,就把家给分了。”
顾成礼更加恨恨的说道:“这也就罢了,偏他们还要嫌钱多,白搭银钱粮食去找一个死得不能再死了的淹死鬼……”
到底是自家男人,擦着擦着,顾孙氏还是有些心疼,忍不住说道:“你爹和老三过分度了,如何能这么打你。”
顾孙氏道:“煮鸡蛋?我倒是想呢,可鸡蛋都在让你娘收着,我上哪儿给你煮鸡蛋去?”
一出去,就看到顾成礼神采阴沉的站在本身住的房间门口,额角已经没有渗血了,但是嘴却肿得老高。
顾孙氏皱了皱眉,小声道:“但是……你之前不是说,不能分炊吗?”
说着又道:“对了,趁便给我煮两个鸡蛋来,滚一滚。”说话间,顾成礼用手压了压嘴角:“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