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着,等二伯返来了,大伯就不会也不敢再胡来了。而在二伯返来之前,我们只要不时跟在大人们面前,不出去玩,不给大伯机遇,总不会出甚么岔子的。”
因为事前得了有福的叮咛,有墨并没有直接答复顾长庚的题目。而是看看顾长庚又看看有福,微微张了张嘴,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一阵,才在顾长庚的连声诘问当中,‘游移着’开口说道:“我只是惊骇大伯会对有福倒霉。”
想到这个,顾刘氏破天荒的一点脸面都没给顾长庚留,毫不客气的说道:“但是甚么但是?难不成,你的面子还能比老二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或者有福的安然首要?”
“如许一来他欢畅了,也就不会再想甚么坏点子,我们也能放心些。”
“天然不是……”被顾刘氏说中了部用心机,顾长庚的老脸微微有些泛红,赶紧矢口否定。
“有福想要阿娘和弟弟都好好的。”
好半晌以后才冲着顾成信和徐闲说出一句话来:“你们如何也来了?”
“你们……”顾长庚看看顾刘氏,又看看有福有墨,再看看顾成信和徐闲,心中升起各式滋味,一种难以描述的感受堵在心口,让他有些不晓得应当说甚么才好。
“前次我偷偷问过李大夫,他说能够拿草药去买的。凡是能治病的,他都能够收。”
顾刘氏看看顾成信,忍不住点头,嘴里嗔道:“娘又不是那食古不化的老呆板,如何会连这个都不答应呢。”
说着,看向顾长庚,慎重的道:“老头子,老迈不是死活要分出去单过吗,要不,你干脆就如了他的愿得了。”
万一老二不在了,老二媳妇那肚子里揣着的,可就是老二在这世上留下来的,独一的种。
说完这一句,有墨就一副仿佛翻开了甚么闸口普通的,噼里啪啦的,仿佛竹筒倒豆子普通,将顾有庆和有福说的那些话,以及他和有福阐收回来的结论,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说着,又垂下头去,小声道:“我不想,不想阿娘因为内心总要提心吊胆的担忧……然后不能好好养胎,害得弟弟提早出来。”
正说着,感遭到顾刘氏落在本身身上都目光,下认识的就缩了缩脖子,有些难堪的看看顾刘氏,喃喃道:“呃……如果娘答应的话。”
“扶不过来就让它烂在田里,只要一家人能平安然安的,就是下半年只能吃糠咽菜,我都情愿。”顾长庚的话音刚落,顾刘氏就掷地有声的说道。
“但是……”顾长庚仍旧非常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