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一看到顾长庚她们把田里的水稻都收归去了,他就连活都不干了。背动手就漫步着回了家,完整不管顾孙氏在他身后,是如何的暴跳如雷。
连顾大丫都‘不计前嫌’的再次下了田,顾有庆也肯帮着去抱谷子、递谷子了,顾成礼都还是慢悠悠的,一点都不见焦急。
顾成礼干活,向来都是能偷奸耍滑,就偷奸耍滑的。
“不傻的,我们有福又乖又聪明,不傻的。”
顾长庚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前面就变成了他自个儿在哪儿嘀嘀咕咕的了。
他还能眼睁睁的看着田里头已经熟透了的稻子,被雨水给打落了陷到泥里头去?那但是暴遣天物,要遭天谴的!
眼瞅着老头子他们的水稻都收归去了,已经都闲了下来,只要他上门去哭个弱,说几句软话,求一求老头子,老头子也不成能真放着他不管。
倒是扳连了顾大丫,被顾孙氏一顿训,训她没把弟弟教会,害得他弟弟把手割伤了。
没了两个孩子在一旁,顾成礼的行动更慢了。弯着腰割不到一炷香的时候,就要站起来歇一歇,捶着腰,哎哟哎哟的叫喊一通。
到现在顾长庚把水稻都收完了,顾成礼家收归去的稻子,还不敷两亩。
路上不管谁瞧见,都是好一通讽刺。偏顾成礼倒是只把赖话当作好话听,只当那些人都是在夸本身,连脸都没红一下。
有墨趁机把顾长庚面前的酒碗端走。
他必定舍不得!
自家现在田里的那些水稻,还是老头子本身亲身挑的谷种,撒的种谷,栽的秧子呢。
他一个大男人,割水稻的速率,竟然还比不上顾孙氏打谷子的速率。
顾大丫被骂了也闷着不吭声,只低头干活。但是到了下午,她就睡在床上,不肯出门了,任顾成礼和顾孙氏如何吵架,都动都不肯动一下。
顾大丫不动,顾有庆更不会动了。更何况,他理直气壮的,谁让他伤动手了呢!
顾孙氏也没体例,她总不能真把自个儿的孩子打死打伤吧。无法之下,也只能扯着顾成礼,两小我下田了。
有墨心中了然。
“不过,你奸刁阿爷也喜好,奸刁的孩子聪明,我们有福啊,是个聪明的娃。”
扮桶扮桶他扛不来,也扛不动,扛不动不说,还要把扮桶一扔,冲着顾孙氏和两个孩子发脾气。到最后,那扮桶竟然还是顾孙氏吭哧吭哧的,给扛到田里去的。
“你们啊,真是……真是……”顾长庚指了指顾刘氏和有福,一边点头一边说。语气很有些无法,脸上却挂着心对劲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