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怪只怪,他常日里可爱的事情做得太多,连老天爷都不肯意帮他。
架着顾成礼的人见状,一步一步的,将正在发疯般挣扎的顾成礼往那特制的板凳中间拖。
“爹……您想想,想想他们,他们但是您的大孙子,大孙女,您好歹,好歹疼他们一点,别让他们小小年纪就没了爹……”
随后,顾正清从地上站了起来,将案桌上供着的一块长长的,三指宽的,玄色厚木板取下来,沉声道:“成洪,你来执里伎俩。”
顾长庚将统统的肉痛都收了起来,完整不看顾成礼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面无神采的说道:“列祖列宗再上,本家宗亲在旁,这是族长的定夺,你求我也没用。”
“三叔公,求求您,大发慈悲,饶了我吧,饶了我……我必然会铭记您白叟家的大恩大德的。”
顾成洪是个身材魁伟的男人,算是顾家成字辈里头,最高大的一个,当下就上前恭恭敬敬的接了厚木板,有些瓮声瓮气的问:“三叔公,打多少?”
“爹,从小到大,我们三兄弟(当时候顾成信还没出世)里头,您不都是最疼我的吗?您总说,我身材没有老二老三好,让老二老三多让着我一些,您现在,现在如何能这么狠心,让人打我六十大板呢?”
这是顾长庚和顾成仁、顾成信挨过的数。当然,是他们加在一起的。那曹立固然心黑,却还是不敢真闹出性命来。
“您就算,就算不念着我是您儿子,您好歹也,好歹也想想有庆……有庆眼看都要满十二岁了,却还没有说亲。哦,另有大丫,大丫自打被退了亲,到现在都,都没小我来提亲……”
顾家另有来个硕果仅存的正字辈,只是另一个跟着本身的儿孙去了镇上,村庄里头便只剩下顾正清一个正字辈的了。他是最年长的,又是族长,此事天然是由他来主持。
“爹啊,我求您了……”
说完,在地上重重一磕。
说着,也不管顾成礼,本身在案桌前的蒲团上面跪下,朗声道:“列祖列宗在上,今有不孝子顾成礼以子告父,害老父及家中弟兄堕入监狱之灾,违背伦常族规,今顾家第二十一代族长正清,恳请列祖列宗以家法惩戒不孝子顾成礼,以儆效尤。”
此时现在的顾正清满脸庄严,等祠堂内里那间屋子的门也被翻开,并且通了一会儿风以后,就领着一众男丁,进了祠堂。
当然,并不是说,沈时行与有福达成了和谈,这事情就能算是定下来的,真正要定下来,还得大师都情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