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行曾经让人公布过本身的身份,顾有书天然晓得,当下点点头,说道:“晓得,沈家是皇商。”
沈时行的话一出口,安然和阿谁车夫的眼睛就一下子瞪大了。
“不说都城总号的铺子,只是各地分号的铺子,报酬就比旁的铺子好了不晓得多少。”
沈时行也是一愣,他没想到,本身会被顾有书回绝。
顾有书再次点头,说道:“小人晓得。”
“是。”安然低头应了,坐上车辕。
沈时行嘲笑一声:“说得倒是好听。”说着,声音微微进步了几分,道:“安然,给他说说我沈家伴计的报酬。”
并且,除非实在是那种没法砥砺的朽木,不然的话,一个伴计,最多三年便能从丙等晋升到乙等,最多五年,便能从乙等晋升到甲等。当然,前面的管事和掌柜就不好晋升了。
沈时行又问:“那你可知本少爷家中,是甚么身份?”
这小子,只怕是祖宗八辈,都每天在烧高香吧?
“是。”安然再一次大声应了,随后看着顾有书,说道:“小子,你听好了。”
顿了顿,问道:“你可晓得本公子是谁?”
当然,也正因为如此,沈家的铺子向来难进得很。
“晓得。”顾有书点点头,语带恭敬的说道:“沈四少爷您,是现现在我们乐途县老百姓们口中津津乐道的财神爷。”
成果,不等安然开口,沈时行俄然说道:“等等,出镇再说。”
但,哪怕只是一个甲等的伴计。一年下来,也起码能赚个七八十两的银子,比旁的铺子的管事还赚很多。赡养一家长幼,让他们衣食无忧,完整没有任何题目。一两银子一石米,算算就能晓得了。
沈时行脸上的笑意更加现显了,问道:“那现在你再奉告本少爷一次,你,悔怨了没?”
车夫也坐上了车辕,赶着马车,出了双河镇。比及了镇外无人的处所,沈时行才道:“行了,就这吧。”等马车停了,车帘被翻开,沈时行又指着顾有书道:“安然,你细心给这不知好歹的小子说说。”
这还只是外头的铺子的报酬。如果都城的总号,那报酬,更是不得了。连他们这些奉养在嫡少爷身边,隔三差五的都能收到打赏的人,都是会眼红的。
沈时行目光闪动,盯着顾有书问:“你可知甚么叫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谁都没想到,现在四少爷竟然会问一个乡间小子,愿不肯意去沈家的铺子里做事。
“自从建国以来,我沈家的买卖更是蒸蒸日上,不但都城最大的绸缎庄是我们沈家开的,便是各省省会最大的绸缎庄,也几近都是我沈家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