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庚连连点头,说道:“晓得了,晓得了,等他结婚以后,我会重视的。只要他不是错得太离谱,我都不训他了,行了吧?”说着,又忍不住小声嘀咕:“你这老太婆真是,越来越啰嗦了,等再过两年,我这耳朵可不得长出一摞又一摞的老茧来?”
祖孙二人算是(临时)解开了心结,关于激发他们第一次抵触的阿谁题目,谁都没有提。都谨慎翼翼的,绕开了。一起只随便说些有的没的,无关紧急的话。
顾长庚一扭头。
如此这般好几次,顾长庚才冷哼一声,说道:“叫我做甚么?你不是要和我保持间隔吗?”
有福微微一默,随后说道:“您是我阿爷,我不叫您,又能叫谁呢?”
有福就一手拽他的衣袖,一手捂着本身的眼睛‘吚吚呜呜’的‘哭’了起来。当然,是假哭。
顾长庚又道:“如何?我连活力都不能生了?”
有福想着,跑到顾刘氏面前,挽了顾刘氏的手臂,用刚好能让顾长庚闻声的音量‘小声’对顾刘氏说道:“阿奶,方才阿爷把气都撒我四叔身上了,他又训了我四叔一顿,把我四叔训得一愣一愣的。”一边说,一边还挤眉弄眼的笑。
有福把指缝张得开开的,用心捏着嗓子做了个哭腔,问道:“真的?”
有福闻言,放下捂脸的手,拽着顾长庚的衣袖摇摆,嘴里撒着娇说道:“阿爷真好,不活力就最好了。”
顾刘氏笑着嗔道:“那我有甚么体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你这么个臭老头子就只好跟着你一辈子咯。”
有福站在顾长庚身边,嘻嘻的笑。
看到有福和顾长庚说谈笑笑的一起返来,家里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以是啊,从中午看出顾长庚和有福之间氛围不对开端,家里人就一向在担忧着。现在看两爷孙有说有笑的回家,天然就放心了很多。
再说了,这也犯讳讳啊。
只要顾刘氏忍不住点头,笑骂:“这臭老头子。”
赶着老四(四叔)结婚的当口,这爷孙两人闹出这么一出,但是把家里人都给吓坏了。万一明天客人来了,两小我还都一个板着一张脸,一个苦着一张脸,那可如何是好?
顾长庚又再一次的转头。
对着顾刘氏,顾长庚可凶不起来,只是说道:“臭老头子如何了?再如何是臭老头子,你不是也跟着我过了大半辈子么?”
有福又在心中叹一口气,挪了两步,再一次转到了顾长庚的面前,小声唤他:“阿爷。”
顾长庚摸了摸耳朵,说道:“我敢拿你如何啊?就听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