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有庆回身往院子里走去,还没走进屋,又转过身来,看着徐闲说道:“记着了啊,不准坐在大门口,也不准进院子,要不,看我如何清算你。”
说着又道:“如何着?这是真当本身是我二叔的半子了啊?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还只是和顾有福有婚约罢了,并没有真的入赘到我们家,可还不算是我们顾家人啊。”
徐闲闻言,直接后腿一步,摇点头说道:“我……我不去。”
“你……”其他的话徐闲尚且能忍,这话徐闲不管如何都忍不下去,不过到底寄人篱下,狠话都到嘴边了,也不敢真大声驳斥,只得把原话吞了归去,又涨红了脸说道:“我……我才不是如许的人!”
徐闲畏畏缩缩的靠近顾有庆,走到大抵间隔顾有庆五步远的处所,就停了下来,看着顾有庆警戒而又谨慎翼翼的问道:“你,你要做甚么?”
“你!”徐闲心中更加感觉憋屈,强忍着心中的屈辱,看着顾有庆发誓普通说道:“好!今后家里头没人,我不进院子就是!如许你对劲了吧?”
“我过分?”顾有庆那手指了指本身的鼻子,随后嘲笑两声,看着徐闲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我说的这些,有甚么不对的吗?”
一进院子,顾有庆就直接往堂屋走去,咕嘟咕嘟的灌了一杯水以后,偷偷进了顾长庚和顾刘氏的房间,一番翻箱倒柜以后,找了顾刘氏藏着的糕点出来。不过到底也没拿完,只是塞了一块在嘴里,又拿了一块在手上,然后就把糕点盒子塞回了本来的位置。
徐闲挨了顾有庆一脚,也不敢说甚么,只是缩了缩脖子,往右边挪了挪,一向挪到台阶边上,留出了充足两个顾有庆并排走还不足的位置。
顾有庆狼吞虎咽的吃完两块糕点,胡乱抹了一把嘴,又喝了半杯水,就再次出门了。
顾成义在家的时候,他还能跟着有福和顾有墨一起出门,固然没有甚么人情愿理睬他,但是他能在一旁看着别人玩也是好的。
听着顾有庆越说超出度的话,徐闲的脸涨得越来越红,捏着本身衣角的手也越来越紧。听到最后,再也忍不住了,冲着顾有庆大喊一声:“你……你过分度了!”
“你每天吃的喝的,那不都是我爹和我娘他们辛辛苦苦的在地里干活,从土里头刨出来的?”
只是因为他一向糊口在道观当中,阔别人群,对于他来讲,道观以外的天下都过分陌生,陌生常常伴跟着惊骇,乃至于他连出个门,都有些战战兢兢的。
又一次被瞪回家以后,徐闲只能巴巴的坐在顾长庚家院门口的台阶上,望着内里的巷子发楞。
顾有庆见状,不屑的唾了徐闲一口,轻视的说道:“嘁,窝囊废。不愧是要入赘的,公然是连骨头都没长。”
走到院子门口,看到缩在院墙根边的徐闲,心中只觉非常对劲,往外走了几步,眼睛骨碌碌的一转,回身冲着徐闲招了招手,嘴里说道:“喂,小赘婿,过来过来。”
见徐闲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顾有庆心中更加对劲起来,高低打量一番徐闲,嘲笑一声,说道:“啧啧啧……被我说中了苦衷,恼羞成怒了吧。”
“啧啧啧……”听到徐闲的话,顾有庆一边口中啧啧,一边点头,好一会儿以后才看着徐闲,拖长了声音说道:“你想说你吃的那些东西,是我二叔种出来的,你就直说嘛,还拐弯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