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坏孩子齐齐点头,异口同声的接道:“是啊是啊,我们同他闹着玩呢。”
顾有庆这才反应过来,倒也不敢再去拉有福了,只是看着有福说道:“有福,你不至于吧?我二叔为了这小子,那么对你,你就算是不恨他,也不该该帮他啊……”
顾有庆咂舌,看着有福说道:“不是吧……你真把这小子,当作未婚夫婿了?不能啊……”
徐闲并不吭声,只是一把扯掉还缠在腰间的树皮,随后低了头,把头发上的的泥往下捋。
其他几个坏孩子齐齐点头,说道:“对对对,我们就是一不谨慎玩得过火了,今后再也不会如许了。”
说着,还用手去推攘徐闲,嘴里道:“哎,徐闲,你说话啊,可不能让有福(有福mm)这么曲解我们啊。”
“是徐闲被欺负了。”
有福说着,又瞪向仍旧还站在徐闲身边,偷偷推攘他的坏小子,嘴里说道:“不准你们再偷偷推他,觉得我看不出来吗?你们就是想逼迫他承认,你们是和他闹着玩的。”
“我才没那么傻呢!”
顾有墨见状,大喝一声:“顾有朝!你敢!”
有福瞪着顾有朝,脆生生的开口:“听到你们欺负人,天然就来了。”说着,又看向其别人,喊道:“你们快点停止,不准再欺负人了!”
有福和有墨正筹办给顶着太阳在地里干活的大人们送些水去,还没走上坡,就听到这带着欺侮性的歌讹传了过来。
听到顾有福几个字,顾有朝一个激灵,一下子就复苏了过来。定睛看向拉本身的小人儿,见公然是顾有福,内心头忽的一下就虚了,把抓着稀泥的手往身后一藏,看着有福奉迎的笑笑:“有福mm,你如何来了?”
固然爬在地上的人将脸埋在了手臂之间,看不清楚,但是有福和有墨还是能按照他身上已经显得有些不成模样的衣服,和他的身形看出来,那人就是徐闲。
顾有朝往徐闲头上糊稀泥糊得正欢畅,这会儿见有人敢拉本身,顿时就不悦的嚷道:“拉甚么拉?快罢休!”嚷嚷间,回身作势要把本技艺上的泥往有福身上甩去。
说着,又看向顾有庆:“大堂哥你过分度了,我必然要把这件事情奉告阿爷!”
正在往徐闲头上糊稀泥的那人也是顾家人,名叫顾有朝,是家中的独子,被家里人宠得有些没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