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也没甚么趁手的,穆钰兰顺手拿的是喂鸡鸭鹅的食盆,一把扣在周通和头上,周通和被俄然攻击,脚下向后一个趔趄。
前次锦旗上绣的那些字,还是在镇子上的时候跟里长就教的,毕竟原身穆兰花是不识字的。
“你看过话本子么?”穆钰兰内心有了底儿,“一本话本子能卖多少银钱?戏楼里唱戏的戏本能卖多少?平话先生的本子能卖多少?”
“你又不是穆家人,和你有甚么干系?!”穆钰兰当即就怒了,快步来到穆老四身边,“爹,如何哪家小猫小狗都来咱家乱吠?”
抱着一篮子东西返来,刚进家门口,就瞥见家里来了生人。
“穆四叔,你如何能这么说话?的确有辱斯文!”周通和被骂,天然不悦,但还得端着架子,他现在是秀才了,才不跟没见地的草民普通见地,“兰花,今晚我家请宴,你和穆四叔必然要去,固然我现在还没有娶正妻,但我承诺给你个名分。”
“自家仆人就那德行,养的牲口也乱跑!”穆老四就是用心这么说的,在双河村不对于的人,除了穆家就是周家,特别恨极了废弛自家闺女名声的周通和。
“我去状告穆家告赢了,你觉得你一个小小秀才算甚么东西?”穆钰兰骨子里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你再骚扰我,我一样去府衙告你!你这是毒害威胁良家女子!”
“去四周的大城,来回起码两天,你决定了?”宇文珲倒是另有银票,可惜不能用,长京方面如果细查,就能查到他的下落,他现在还不筹算透露。
一边说着,周通和拿出一锭银子,又道,“这里是十两银子,就当作是聘礼,你和穆四叔恰是缺银子的时候,今后缺了,就来找我,只要你知本分,我会帮你的。”
男人回过甚,见穆钰兰抱着篮子,沉声道,“兰花,我返来了,这段时候你们受了委曲,不过身为穆家人,实在是不该该。”
作为资深宅女,穆钰兰没少看书看故事,就算不照搬,她本身也能编,而一个好戏本能带来很多经济好处,话本子更是上层社会的享用产品,比做小买卖赢利快多了。
“甚么事要帮手?”
“我呸!”穆钰兰是不想惹事儿,但架不住气人的人太恶心,“三年前我就说过,我当姑子去都不会和你有任何干系!你从速滚,不然我揍你出去!穆家都没把我咋样,还怕你一个小小的周家?!”
“十赌九输!这个别例不可!”穆钰兰太清楚赌坊里的小行动了,那底子就是无底洞,那里是来钱快的?
有银子了不起啊?等她有钱了的,拿银子砸死他!
刚才被罗年年喊话前,她就想到了这个赢利的体例,本钱没多少,只要动脑筋就好。
顿了顿,穆钰兰又道,“我计算了一下,几百两银子短时候凑不齐,但是先凑够一二百两,不担搁我爹治腿就成。”
再说了,倘若真的赢了几百两银子,赌坊能放人走?靠赌坊赢利,后顾之忧太多,太异想天开了。
还说他们斯文败类,要她看,最好让他一辈子都考不上举人,进士更别想,不然今后当了官儿,岂不是祸害百姓?
长京权贵多,喜好这些文娱,话本子在后宅流行,请梨园子的赏银乃至能达到几百两银子,但是在凝水镇双河村,那是想都不要想。
“你过分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