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秋香从她娘口中得知,二弟创办书院的主张,竟然是胡珍珠的意义。
但是,她从没想到过,胡家底子没把这点钱看在眼里。
获得的服从,让胡秋香和蒋晓燕心对劲足。
“胡家的事情不劳你操心,你闺女是嫁到胡家来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事理你懂吧,你问问这十里八乡的乡亲们,有谁家似你家这般,见天的盯着出嫁女家里的事情,我们老胡家上有老爷子,下有小孙子,家里的财帛如何安排,轮不到你一个外姓人指手画脚。”王氏板着脸,语气峻厉的指责。
蒋家兄弟三天后带着两只公兔十四只母兔急冲冲的赶归去了。
胡秋香非常意动,归去没几天,便带着蒋家俩兄弟过来了。
“可不是嘛,以胡家现在的景况,谁家标致的小女人不娶得,还要看这胖婆娘。”
启事无他,她和姥娘冯氏碰到一块的频次太大,她姥娘总拿她的肚子说事,结婚两年肚皮还是没动静,本来就表情郁郁了,冯氏还见天的戳她心窝,胡玉珠心气不顺,两人针尖对麦芒,每次老是吵得不欢而散。
她坐立难安的在家待了几个月,从隔壁马山村嫁过来的妇人奉告她,她娘家弟弟短长了,在望林村口建了校舍,请了先生,开了免费书院,成了十里八乡闻名的大事件。
一个小女人,几百两银子眼睛都不眨的,就投进了毫无回报的书院里,只为博一个好名声么?
梁氏感遭到婆婆眼底的冷意。
分开前不免又是一顿捧心哭诉。
胡秋香带着蒋晓燕规端方矩的在娘家待了两天后分开。
也假想过,如果胡长贵亲身来找她,她又该如何。
长林长贵挣了那么多钱?
“是嘛,亲家是这么感觉呀,那恰好,梁明花搅得我老胡家家宅不宁,好吃懒做违逆婆婆,还常常背着胡家闲话是非,犯了七出里的大忌,亲家把你闺女领归去吧,等长林返来,写了休书,你我胡梁两家便再无干系了。”王氏语气冰冷,态度冷硬。
这些,都是银子呀!
王氏和胡长贵都漂亮的表示谅解。
最夺目的还数胡秋香。
胡玉珠回娘家的次数多了起来,不过,也只就多了几次罢了。
“哎呦,那长林不便能够别的娶个年青标致的新媳妇了嘛。”
边拍大腿边嚎着,就差唱起长调来。
胡秋香嫁的是蒋家老二蒋金财。
冯氏内心“格登”一下,这死老太婆,竟敢让长林休妻。
冯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勉强撑起气势辩驳,“亲家母,瞧你说的甚么话,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长林俩口儿都二十年的老夫老妻,并且,明花这不刚给你添了大胖孙子么,你这么做,可不隧道,就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么?”
珍珠非常对劲,放心的把全部养兔区交给了他,只隔三差五的过来一趟,偷偷增加些空间秸秆给兔子加餐。
啧啧,瞧瞧当初畏畏缩缩诚恳胆怯的胡家老二,现在说话利索,风雅自傲,果然是财帛壮人胆呀。
冯氏被王氏这么一戳,气势顿时散去,她“嘿嘿”干笑两声,晓得现在她是讨不了好了,便换了张笑容,“哎呦,亲家母呀,那也是为了你的大孙子破钞的,也不能光怪明花呀,再说,那点小钱,对于你们胡家还不是小菜一碟。”
梁氏经此过后,再也不敢拿乔,每日除了豢养小儿,便勤奋的把老宅的琐事也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