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奴婢娇软,丞相大人强势宠 > 第9章 你没资格跟我叫板
张越戈凝她一眼,放下了手中的薄本:“过来。”
楚玉瓷点头:“都雅。”
自打那日起了抵触,亲王府的人就隔三差五地塞来礼品,但张越戈都一一回绝了。
楚玉瓷披着薄衣奉侍他穿好衣物,欲同他一并分开,却不想他手腕一抖,指尖那根玉簪便坠入了池中。
她身前是他蜜饯般的放纵,背后抵着他砒霜似的无形恶语,每临梦醒时分之际,她都如同被他用刀架了脖颈,摆布不是人,浑身亦遍及盗汗。
“你坐下。”
而恰是清楚这一点,她才更不肯泄出一丝音节。
翌日,干枯的枝头偶有鸟雀啼叫,天气尚暗。
“大人,亲王府的人又来了——”
刹时,他像是落空了兴趣普通,恼火地瞪眼她一眼,眼瞳中的阴霾钉得她转动不得。
楚玉瓷万般惊诧地看向他,见他笑意吟吟,更是气得咬住了唇瓣。
张越戈转过身,思忖着将屏风又向外拉出了一扇,完整粉饰住了屋内的水汽。
她鼻尖一酸,只得乖乖宽衣入了池。
印象最深也是最为猖獗的一次,还是他向楚阔献计有功得了夸奖,此中有就一包饴糖,张越戈回了别院便剥去糖衣送至她口中,她欣喜万分,下午一眨眼便吃了个洁净。
张越戈面色沉重,波澜不惊:“按例回绝。”
楚玉瓷连续昏睡三日,天然对此一无所知。
“这簪子是我替你赔给灵韵的。楚玉瓷,你现在一无统统,又何来资格在这里跟我叫板?”
借着红烛皎月,她看得清他的姣美俶傥的脸颊,却不管如何也摸不清他的心。
楚玉瓷顿了顿,终是没接着往下说。
酝酿半晌,张越戈松开她些许,从池边的衣物上拾了一根玉簪,抬到她面前晃了晃。
“还剩几副药?”张越戈问着,又下了叮嘱,“待会儿命人换一下水,让她们重新熬一剂续上。”
林影非常难堪:“那领头的人说是有要事想同您讲,想必是礼亲王的旨意,小的不好替您主张……”
她弓腰,将玉簪送到他面前,他正挑灯读着书卷,淡色衣衿在胸前交叠,模糊暴露成年男人壮硕有力的身材。
甜美的味道散在口腔,她尝得出,这是她在府里馋嘴时最爱多吃几口的蜜枣味儿。
“……奴婢没有。”
“……”
她屏住呼吸,一言不敢发。
“不欢畅?”
但她很快又被他身后的书架吸引住了目光,置放了各种古籍和玩物的木架非常拥堵局促,唯有正中心的位置有些格格不入。
楚玉瓷心底腾起一股莫名的涩,昔日她身子骨强,鲜少才会有效汤药的时候,加上楚灵韵剥削她的吃穿用度,她平时能吃上饴糖的机会少之又少。
楚玉瓷忆起罗红胭的话,心中有所惦记。
而他只是摸着他的发,柔情千万地对她道:“下次会带给容屿更多。”
张越戈攥死她眼中躲闪,在她别过甚前昂首咬住了她饱满色润的朱唇,与她唇齿相缠。
那边摆了一卷收起的画轴,笼了一层恍惚的烛光,显得更加奥秘。
簪身以玉制成,晶莹剔透,光芒温和,描刻出的图案还是她最爱的比翼鸟,正立于春花初绽的枝头,巧夺天工,栩栩如生。
身姿矗立的男人坐在檀木桌前,烛火环抱着将他苗条身影投在淡白墙面,摇摆澎湃。而楚玉瓷忍着憋屈,将操心吃力从池底翻找出的玉簪攥在了手中。
她含着茫然的眼神一呆:“奴婢不能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