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谢瑾回过神来,节制不住地痛呼出声,他那边已经整整一年多没有做过,连涓滴扩多数没有,就如许被硬生生强行突入,谢瑾疼得神采发白,忍不住狠恶挣扎了起来。
冰冷的话语传入耳中,谢瑾一动不动,浑身的血液几近凝固住了。
见谢瑾不说话,竟似默许了的模样,额哲眼神逐步变得冷冽了起来,盯着谢瑾道:“如何,你没有甚么要解释的么?”
如许的额哲,让谢瑾感到陌生。
昔日的伶牙俐齿在这时落空了用武之地,谢瑾沉默着,半晌才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杀皇太极,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谢瑾终究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我没甚么可说的。”
他不知在床边站了多久,脚下踩着那条不翼而飞的棉被,正面无神采地低头看着本身。
“不,我没有……”谢瑾是因为这两天赶路太急,大腿内侧被磨得血肉恍惚,以是在用热水擦洗后,便没有再穿回里衣,而是直接上床安息,真不是用心想要勾引额哲。
“看在你好歹服侍过我一场的份上,我能够再给你一次机遇。”额哲一字一顿地说道:“奉告我,你为甚么要那么做。”
持续赶了两天一夜的路后,终究看到火线的草原上,呈现了一大片连缀不断的营帐,这里大抵便是额哲雄师驻扎的营地了。
谢瑾怔了怔,不知所措地昂首想要寻觅,却一下子撞进了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里。
谢瑾神采惨白到透明,满身生硬得像一块石头,一动不动,无声地顺从着。
谢瑾已经落空了统统抵当的力量,顺服地任由额哲行动着,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凌|辱。
说着,伸手捏住了谢瑾的下巴,细心打量了半晌,讽刺道:“公然是好色彩,不鞠问堂泱泱大国,竟然使美人计如许卑鄙的手腕,不嫌过分下作了么?”
额哲一向盯着他,神情莫测,眼睛里的情感深不见底。
“既然你是被专门送来服侍我的,那就要明白本身的本分,在床上还跟我装甚么纯洁烈妇?”
一起上,除了用干粮和给马儿喂食的时候,几近涓滴未曾停歇。比及暮色|来临,乌格木也没有任何要停下来歇息的意义,仍然一言不发地持续赶路。
仿佛是被如许的眼神刺痛,额哲脸上神采终究有了些微的窜改,沉默了半晌,缓缓道:“只要你照实奉告我启事,看在畴昔的情分上,我能够既往不咎。”
是额哲。
解释甚么?解释他为甚么要在察哈尔和后金缔盟的当口,毒杀皇太极?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温情的欢|爱,不但没有之前的亲吻和爱抚,额哲乃至连衣服都没有脱,只是居高临下地双方面宣泄欲|望,或者说是气愤。
谢瑾身材一向在轻微的颤抖着,额上一层层的盗汗将鬓发打湿,但是除了最开端猝不及防的那一下,他便一向死死咬着嘴唇,再也没出过一声。
乌格木带来了三千多的人马,都是一人双骑。谢瑾上马后,便将谢瑾围在中间,然后涓滴不断留,直接簇拥着他,往西南边向行去。
他凑了过来,在谢瑾耳边轻声道:“我传闻,你们大明那边的刑堂里,一共有九九八十一种科罚,每一种都能让人生不如死……蒙古的刑帐倒是没有那么多花腔,不过滋味也是非常不错,你想不想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