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被关进了一顶帐篷,内里有软和的床褥和烧好的热水。谢瑾此时已经疲惫到了顶点,几近到了站着都能睡着的境地,也顾不很多想别的,随便用热水胡乱擦了擦身,便直接钻入了被窝,闭上眼后,刹时进入了梦境。
他难以忍耐地闭上了眼睛,没有涓滴抵挡,只是无助地伸直了身材,暴露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势来。
但是额哲底子不会再考虑他如何想了,自顾自地解开了腰带,将谢瑾按在床上,没有任何扩大和前|戏,就如许直挺挺地冲了出来。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温情的欢|爱,不但没有之前的亲吻和爱抚,额哲乃至连衣服都没有脱,只是居高临下地双方面宣泄欲|望,或者说是气愤。
话音未落,他就将谢瑾狠狠摁倒在了床上,不容抵挡地骑到了他的身上,然后伸手抚摩谢瑾惨白精美的面孔:“既然如此,就不要华侈了上天赐给你的这张脸,说不定等你把我服侍欢畅了,我会考虑放过大明一马也不必然。”
解释甚么?解释他为甚么要在察哈尔和后金缔盟的当口,毒杀皇太极?
见谢瑾挣扎得过分短长,额哲干脆拿腰带将他的两只手捆了起来,绑在了床头上。
公然,额哲脸上没有半点信赖的神采,只是嘲笑一声道:“看不出来,你对明廷还真是忠心耿耿啊。”
持续赶了两天一夜的路后,终究看到火线的草原上,呈现了一大片连缀不断的营帐,这里大抵便是额哲雄师驻扎的营地了。
他凑了过来,在谢瑾耳边轻声道:“我传闻,你们大明那边的刑堂里,一共有九九八十一种科罚,每一种都能让人生不如死……蒙古的刑帐倒是没有那么多花腔,不过滋味也是非常不错,你想不想尝尝?”
额哲已经认定了的事情,没有充沛的来由,是没法让他信赖的。
“那是甚么原因?”
见谢瑾不说话,竟似默许了的模样,额哲眼神逐步变得冷冽了起来,盯着谢瑾道:“如何,你没有甚么要解释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