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哲只往软管里倒了一杯的量,见药液全数流了出来,才将软管拔出,然后道:“好好含着,不要华侈了。”
额哲望着他,眼底
谢瑾又羞又气,但是满身被缚,底子转动不得。目睹额哲又拿了那软管过来,再顾不得很多,告饶道:“别……大汗,我错了,不要如许……”
他转过甚,想向额哲乞助,但是一抬眼,却发明额哲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竟模糊透暴露情|欲。
谢瑾怔怔地,他本来是料定额哲忍不住,想拼着伤上加伤,勾起额哲的疼惜,不料竟听到如许一番话来。
谢瑾将头枕在额哲腿上,软软道:“但是我跪不住了。”
额哲沉声道:“你不消如许勉强本身奉迎过我。”他转开眼,不肯看谢瑾:“你不肯意说,我不问就是了,刑帐甚么的,不过是恐吓你罢了,你不消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