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结果仿佛不错。
过了一会儿,谢瑾幽幽道:“我和陆之旗从小一块长大,他此次回大明,今后今后天各一方,只怕便是永诀,我却连去送送都不可……”
只要能在他们通过察哈尔驻地之前将其截住,人赃俱获之下,由不得图尔哈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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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瑾一向很淡定,对他来讲,这不过是把宿世就有过的经历,再重温一次罢了。
接下来的数日,额哲日日都有东西赏下,偶然是玉器珍玩,偶然是名流书画,琳琅满目标各种珍宝流水般抬进了翠竹轩,一时之间,翠竹轩风头大盛,后院大家侧目。
两人各怀心机,一时候谁也没说话。
现在重活一世,谢瑾已经没有了宿世那么充分的精力,三天两端地找额哲活力吵架,为了他风骚的性子跟他斗智斗勇了。自重生以来,对额哲后院中的那些的公子,谢瑾一向都是持着视而不见的态度。
自古旁观者清,当局者者迷,如果换做其别人处于这类景象,以谢瑾的聪明,天然能够一眼看破此中的奇妙。但换成了他本身,因着从未想过要分开额哲,竟一时猜不透额哲的设法。
额哲被这一眼撩得心头发痒,顺势凑畴昔搂住谢瑾的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折腾了这么久,现在你可该出够气了罢?”一边说,一边便要低头去吻他。
他已经没偶然候在这些情情爱爱的小事上再跟额哲胶葛不休了,现现在,他另有更首要的事要做。
谢瑾固然不晓得他们详细的行走线路,但运粮的步队过分夺目庞大,他们不成能无声无息地便穿过察哈尔驻地,八成会打着图尔哈的灯号。
恰好谢瑾不肯让他等闲得逞,抓住他不端方的手,道:“等等,我有闲事要跟你说。”
额哲当然不能直接说担忧他一去不复返,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只得道:“你如果不放心,我能够加派人手护送,绝对能平安然安地将陆之旗送到大明去。但你想要亲身去,这绝对不可。”
据他所知,因着后金筹办在来岁正月攻打大明山海关外的宁远,在本年下半年,晋商八大师将会从张家口出塞,运送一多量粮食铁器等军需物质前去后金女真的都城盛京。算算时候,刚好就是接下来的两个月,运送物质的车队会路过察哈尔驻地河套草原一带。
谢瑾道:“现在陆之旗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我筹办送他回大明去。”
额哲的确有些受宠若惊,这半月以来,谢瑾对他一向不冷不热,一副要耐久暗斗的模样。他向来没有哄人的经历,茫然之下,只好听取了巴林的建议,不断地赏东西给谢瑾以示恩宠。
连续晾了额哲半个多月,在收到了无数的礼品以后,当额哲再一次踏足翠竹轩时,谢瑾终究肯给了他几分好神采。
除此以外,谢瑾另有其他目标。他宿世就对晋商八大师闻名已久,传闻他们固然是贩子身份,但在大明朝廷当中却也有极深的人脉和背景。谢父现在还被关在诏狱当中,周旋恰当的话,说不定还能仰仗晋商八大师手中的人脉,将其救出。
两人相对而坐,额哲摸索着握住了谢瑾的手,只感觉触感温热细致,软绵绵的,但是柔嫩中却又带着坚固,就像别人一样。
颠末这般打岔,额哲做那事的心机也淡了很多,心想就算你接下来几个月都不肯理睬我,我也不成能放你归去啊。是以一时也不说话,没有立即去哄谢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