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低打量了谢瑾一眼,冷冷喝道:“把衣服脱了!”

其木泰奉侍着谢瑾褪下衣衫,看着他白净柔韧的脊背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失声道:“这是谁干的?”

因着陆之旗也受了外伤,翠竹轩中便有现成的伤药。其木泰行动轻柔地帮谢瑾上药,恐怕弄疼了他。

谢瑾抬起眼睛,悄悄道:“他害死了哑巴,我要替哑巴报仇。”

谢瑾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抿唇不语。

一起通畅无阻地回到了翠竹轩,陆之旗不吃不喝地守了哑巴几个时候,此时已经支撑不住昏畴昔了。谢瑾去看过了他,让章丙成好好照顾着,本身则回了阁房。

谢瑾被迫仰起了头,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却仍然一言不发。

其木泰又道:“传闻昨夜台吉去了翠羽轩,不知怎的发了怒,半夜又回了书房。那位翠羽轩的靳公子,在院里跪了一夜呢。”

但是其木泰还来不及欢畅,便听他家主子开口道:“请巴总管归去转告台吉,谢瑾本日身材不适,实在没法服侍,还请他去其他公子的院中安息吧。”

谢瑾跪伏在地上,身材轻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受辱还是疼的。

额哲看了一眼紧闭的厅门,内里静悄悄地鸦雀无声,本身来前院这么大的动静,索英和谢瑾应当都已经听到了,却无一人出来驱逐。贰心中微觉不对,快步上前将厅门推开,看清了内里的景象,身子便是一僵。

全部过程中,谢瑾一向垂着头一声不吭,只要偶尔疼得短长了才低低地闷哼一声。

听了这话,其木泰脸都青了,巴林的笑容也僵住了,顿了一下,才道:“既如此,那小的就归去复命了。”

谢瑾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巴林的意义,沉默了下来。

额哲的确要气笑了,他自发对谢瑾的措置已经是轻之又轻了,冷酷了他大半个月,也是为了让他好好检验。没想到谢瑾不但没有涓滴悔过的意义,还跟本身较上劲了。

其木泰都快急死了,恰好谢瑾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前些日子额哲一向在府中养伤,后院中好多公子都想了体例前去看望,唯独谢瑾不闻不问,像是不晓得这回事似的。

而在书房里等得不耐烦了的额哲听了巴林的答复,有些错愕道:“身材不适?他甚么时候又抱病了,我如何没传闻?”

在第二天的廷议上,林丹汗当场就将额哲拖下去打了五十板子,然后又命他去图尔哈府上负荆请罪。为了安抚苔丝娜福晋一系,也是为了做给其他亲贵大臣看,林丹汗将本来直属于额哲的三千户部众,转而赐给了苔丝娜福晋所统管的荆土门万户斡耳朵。

谢瑾一动不动,生硬得像是一块石头。他跪在地上,长长的眼睫低垂着,看不清神采。

额哲毫不包涵,连续抽了数十下才停手。谢瑾白净柔韧的腰身上尽是密密麻麻纵横交叉的鞭痕,看上去非常触目惊心。

他加快脚步往前院走去,一进门,院中的侍从便呼啦啦跪了一地,额哲不由皱眉:“如何都在内里站着,不出来内里服侍?”

额哲上前一步,直接“嗤啦啦”一声,将谢瑾的上衫扯破,暴露了一大片莹润细致的肌肤。额哲只看了一眼,手中的皮鞭便毫不游移地重重抽下,那光滑白净的脊背上,顿时出现了一道细细的红痕。

“在内里候着呢。”巴林低眉扎眼地答道,姿势前所未有的恭敬。他现在算是佩服了,杀死一名王庭亲贵,这是多大的罪名,换作其别人,早就被千刀万剐无数次了,但额哲竟然只是不疼不痒地抽了谢瑾一顿鞭子,便悄悄放过,实在把巴林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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